:“李齐王大概过二天吧,这几天路上雪大着,马车多有行走不便的,对了皇兄,头些天齐王妃到慎王府里来,道李檀如今也年长了不少,身体了好些了,让李檀出宫一家团聚过个年,皇兄意下如何?”
李栖墨扬唇一笑,没有半点温度:“齐王妃倒是什么时候回京,朕也不得而知了,如今各封地的王爷做事儿,朕也是不必过问了,是吧。”
“本王没有那个意思。”慎王淡淡地说:“这些事儿,自得皇上做主便是。”
“这倒也是,李齐王回来自然和朕相提,劳得慎王费心,这未免太不好了,慎王爷如今还病着呢,进了宫,就让御医好好地诊诊吧,免得病久了,对身体不好。”
我总觉得他们兄弟说话,话中有话。
不过些与我无关的,而且那些王爷听这些话,也是各自含蓄,不想去干预什么。
封地与封地之间的关系,有些特殊,可以相牵相治也可以一发牵动而治死李栖墨,他想必最担心就是这样。
这些封地的王爷,看上去是以慎王为首的。
李栖墨伏在我的肩上:“朕身体欠安,你们各自游玩,晚上朕设宴请各位王爷,好好一叙旧。”
那些王爷马上就说:“恭送皇上。”
一直走得远了,李栖墨才吁出一口气,轻声地叫一声:“天爱。”
“什么事?”
“叫叫你,听听你的声音,就会轻松一些。”他轻淡地说着。
“看你有气无力的,真有这么痛的脚,就不要出来乱晃了,让御医给你看看吧。”
“嗯。”他柔顺地应:“朕都听你的。”
恶寒:“别这样跟我说话。”
他却很有道理地说:朕在他们的面前,必须有朕的强硬,还有精明,朕在你的面前,也是摆着这样,这叫朕,不累吗?”
你累死活该了,谁让你是皇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