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刃又布了一个“小七关”,自己则往前两步凑到了老刘头跟前,抽出巨阙拉开了架势。
就在这时,孙亭手里的绳子噔噔噔的动了三下,“有出口”孙亭兴奋道,“大家快下”说罢也头朝下扎进了水潭。
秦戈此时正在看洞壁上刻的古文,听孙亭这么一喊,也下了水,张毅城本来有点心虚,但刚才那些火腿肠一样的玩艺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了,没辙,憋了口气一个猛子也下水了,等到老刘头也扎下水潭后,离艾尔讯下水的时间已经过了三分钟了,但那沙沙的响声却一直是干打雷不下雨,那些“蛟褫”似乎并没打有逼近的意思,好像一直在密道内某个地方原地打转,“莫非除了这个小七关之外,这个密道里还有其它的东西能吸引那些东西”看“蛟褫”并没上前,张国忠也是有点财迷心窍,干脆把布“小七关”用的“问天”又拔了回来,“水属阴,能盖阳气,那些东西肯定不会追下水的”喘了口气自我安慰了一下,张国忠一个猛子也扎下了水潭。
下水后,张国忠才发现,这个水潭虽然入口小,但里边却有点喇叭口的意思,没游多远便愈发宽敞,水质虽说有些浑浊,但比起那个水下祭坛地水质可是强了不知道多少倍,在军用手电的亮光下,能见度大概有七八米,甚至能看到游在老刘头前面的大手刘。
大概游了一分钟左方,张国忠有点憋不住了。毕竟下水前的密道中氧气含量本身就不高,“他娘的那个艾尔讯怎么做的侦察工作这么游下去什么时候是个头”张国忠边游边骂,就在自己这么一走神的时候,忽然发现前边的老刘头没有了,又游了几米用手电仔细一照,原来在前面有一道岩壁。下面有个不起眼的小洞,大小跟小山洞里那个盗洞差不多,“莫非都从这进去了”张国忠打起手电本能的往四周照了照,除了石头还是石头,“从这里钻进去了”张国忠打着手电回身又照了照。不照还好,这一照差点把魂吓掉了,只见一大片地“蛟褫”正如同动物世界里演的那些深海鱼群一样密密麻麻的游向自己。只不过这些“蛟褫”的水下功夫好像不怎么样,游泳的速度比起真正的“鱼”可是差了不少,甚至还不如“人”。
“怎么他娘地追下来了”张国忠也顾不得找人了,三下两下便游进了岩壁上的小洞。
由于洞比较窄,所以进洞后就不能“游”了,必须用两只手扒着洞壁往前蹭,刚蹭没几下,便发现艾尔讯迎面正游了过来,“快回去”张国忠拼命的做动作打手势,而艾尔讯却闹不明白怎么回事,看见张国忠对面扯牙例嘴地比划,倒显得挺纳闷,把个张国忠差点气死,最后直到有两三条“蛟褫”也游进洞了,艾尔讯才大惊失色,身体像蚕蛹一样蠕动了半天,之后用双手嘭的一下抓住了张国忠地胳膊。
“他娘的你抓我干嘛”张国忠急的干脆在水下开喊了,可这一句话还没喊完,只感觉身体就好像坐火箭一样,蹭地一下被艾尔讯拽了过去,还没等闹明白怎么回事,艾尔讯地双手忽然又松开自己,一阵混浊之中,只感觉一只大手像钳子一样抓住了自己的肩膀,像老鹰抓小鸡一样把自己拽出了水面。
“啊”张国忠猛地换了一口气,,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小瀑布下面的水潭中,旁边是艾尔讯和大手刘,而孙亭等人正躺在岸上喘气,此时天已经黑了,看了看表,已经快十点了,没想到众人在这个“磔池”中竟然不知不觉的折腾了近九个小时。
“快别在水里站着”还没等张国忠说话,艾尔讯先喊起来了,“那些东西追过来了”
“什么什么追过来了”秦戈坐起来问道。
“蛟褫”这时张国忠已经蹿到了岸上,“大家先别歇着了,先离开这”
“追过来了”老刘头一翻身也坐了起来,“那玩艺靠阴阳辨是非,人下了水怎么还能追过来”“可能是刚才布青龙赤血阵时我身上沾了不少的赤硝,下水后他们寻着赤硝追过来的”张国忠拽出了巨阙剑仔细的盯着潭水中间,不过好在“蛟褫”好像并未追出水面。
几个人像逃兵一样没精打采的回到了小山洞,拿上张国忠和老刘头的“大哥大”以后便回到了大手刘家。
大手刘的母亲倒是挺热恃,把家里能吃的东西全拿出来了,几个人倒是也不客气,一通狼吞虎咽之后把所有东西吃了个精光。饭后,众人在院子里坐了一圈,开始七嘴八舌的探讨起“磔池”中所隐藏的层层疑点,以及这些疑点与廖家迷案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来。
掂量着手中的“问天”,张国忠不得不联想到了亲家柳东升嘴里的那个“老爷子”,虽说对其知之甚少,但从柳东升话里话外的言词也不难看出,这个所谓的“老爷子”,至少在公安局看来是个极其棘手的人物,不但神出鬼没,且更是心狠手辣。既然丢在字灵山的“问天”匕首和那个“老爷子”用于杀人的“牙签玉柱”同时出现在了“磔池”中,这说明这个专业搞盗墓地老爷子似乎在自己之后也去过雾灵山藏传国玺的地方。想到这里,张国忠心理不由生出了一种不祥的预感,既然这个“老爷子”能从湍湍的地下暗河中拿回“问天”匕首,那么和氏壁传国玺会不会在他手上按柳东升的说法,既然这个人专门把盗来宝贝往国外折腾,那么传国玺会不会已经留于国外虽说张国忠不是政府机关的人,但毕竟也有国人的血性,联想至此,脸上多少也有些不自然,“秦先生。如果当时咱们找到了传国玺,你打算怎么处理”看了看手中的问天匕首,张国忠面无表情的把脸转向秦戈。
“张掌教,我知道你地顾虑”秦戈似乎早就知道张国忠的心思,“虽然我是美国国籍,但我绝不会把中国的国宝带出国境的。寻找传国玺只不过是我爷爷和父亲的遗愿,就算咱们真的找到了,我也会把它捐献给内地的博物馆”秦戈叹了口气。看了看张国忠手中的问天匕首,“看来有人比咱们更执着”
“看来咱们碰到高人了”老刘头看了看满天的星斗。忽然如梦方醒,从地上捡起了一块石头又把“天门”外那首“升天诗”按照张国忠地断句写了一遍,“磔池有险阻。人去亦非神迹。招稀奇肉身,虽留三寸气。初见月晓便魂移碧玉,待到赤血洗清渠,水畔有红泥,掘墓三尺,本无意升天,有道自然离。”
“国忠啊,咱们忽略了一句:初见月晓便魂移碧玉”老刘头道,“这句是告诉咱们,青龙赤血阵一定要在子时摆我怀疑,那些身上披铁链子的,每个人身上都有那个玉柱如果圣柱上都刻了引魂经地话,那么那些东西魂魄都不能离体子时之前,水里的阴阳比较平衡,所以它们只要接触到阳气便会起尸而未子交替之时阴气大盛,那些东西本就在地下,还泡在水里,身上的魂魄肯定受不了如此巨大地阴气,便会付在玉柱上,这时那些东西便是死肉一摊,就算有微弱地阳气也不会察觉”
“死肉一滩不是更好吗为什么还要摆青龙赤血阵”老刘头这么一说,张国忠倒有点糊涂了。
“哎,你忘了它们身上的蛟褫啦”老刘头道,“魂魄对阴阳有顾忌,那行子可没有,一旦魂魄附于玉柱,蛟褫对阳气便更敏感了但青龙赤血阵会中和水里地阴气,把附在玉柱上的魂魄放出来这时候尸身上的阴阳环境就好比白天魂魄在尸身上附着一样,所以在阵气未消之前,蛟褫是察觉不出周围有人的”分析出原因后,老刘头好像挺满意,“这个人绝对是茅山的传人或者从哪学过茅山术”
“莫非那个戴金双,真的是老四戴真云”听老刘头这么一分析,张国忠也是一阵猜疑,首先,两个人都姓戴,如果马思甲老爷子因为为中华太平祈福委员会工作而破戒,自逐师门以本名留绝书的话,那么戴真云很可能也会以本名处世,莫非戴真云的本名就是戴金双那这个人跟“老爷子”又是什么关系就算茅山的弟子自逐师门了,但也不可能堕落到以盗墓为生啊到港澳台随便给那个大款看看风水捉捉鬼驱驱邪,搞个千八百万也很简单啊,干嘛去干盗墓那种损阴德的事莫非,“老爷子”是戴金双也就是戴真云的徒弟张国忠越想越乱,最后干脆不想了。
“咱们的调查方向是不是有问题”这时孙亭冷不丁一句,说的众人一阵奇怪,“我怀疑,戴金双与写诗的人不可能是同一个人,他们之间很可能根本就没有什么关系”
“这话从何说起”张国忠刚还在揣测那个戴金双是不是茅山老四戴真云,此时听孙亭这么一说也是一愣。
“张掌教,按你们的说法,那个留诗的人应该在帮咱们逃出去,或者说暗示他之后进磔池的人如何逃出去,这证明这个人并不坏,如果廖氏夫妇和他们是一起的,既然他连后进去的人死活都会顾忌,又怎么会杀害跟他同行的人呢”孙亭皱了皱眉头,继续分析,“从人道角度讲,这是第一个疑点。还有一点,是咱们大家都忽视的,廖氏夫妇死在磔池外面,死亡地点距离入口和出口都有一段距离磔池里面很危险,张掌教你,还有刘前辈,拿着如此厉害的宝剑都险些丧命,咱们之前进入磔池的人更是踩着钉子走进去的,这么危险的地方,难道还有必要把这对对五形八卦一无所知的夫妇杀死在外面”孙亭皱着眉头、一阵琢磨,“最后一点,根据廖少爷提供的线索,戴金双是在廖氏夫妇去中国后离开英国的,但直到现在为止,没有任何证据可以证明廖氏夫妇和戴金双之间是认识的,更没有证据证明他们是一起下的磔池”作为律师出身的孙亭,时时刻刻总喜欢以“证据”说话。
“那万一是戴金双等在外面,等廖氏夫妇出来后动的手呢”张国忠问道。
“那就更不可能了”孙亭道,“首先,咱们要肯定廖氏夫妇到底下没下过磔池如果他们真的下去过,又逃出来了,那说明肯定有高人在帮他们,否则就凭他们不可能自己出来,如果身边真的有这么一位高人,戴金双想杀他们又谈何容易别忘了,他们并非死于枪伤,而是貌似被某些巫术弄死的”
“照你这么说”,莫非他们夫妇根本就没下过磔池“张国忠也糊涂了,”那磔池里的血衣是谁的那个身上刻字的字尸又是谁“
“这个得问崔立严”艾尔讯闭着眼好像睡着了,此时冷不丁冒出一句把张国忠吓了一跳,“公安局曾经在他们的尸体上搜出过护照,如果他们是从那个水下祭坛进去的,肯定要游泳,回去问问崔立严,当时他赶到现场的时候,护照有没有过被浸泡的痕迹,就知道他们到底下没下去过了”看来公安出身的艾尔讯,的确是粗中有细
返回目录
第三十四章新的线索
以孙亭的分析,廖氏夫妇是否为戴金双所害,与其二人是否下过磔池有很大关系,如果其二人根本没下去过,那么戴金双则有一定的作案嫌疑,但反之则说明凶手很可能另有其人,至此,夫妇二人是否下过磔池便又成了凶案的关键。而按照艾尔讯的说法,只要廖氏夫妇的护照有过浸水的痕迹,那便证明他们下过磔池,反之则没有,之后众人又商讨了一下,也没讨论出什么更有价值的调查方案。
爱跑题,向来是中国人谈话的特点,甚至秦戈都不例外,既然正经话题讨论不出什么结果,众人便开始了闲聊,就在大家伙天南海北的穷侃的时候,孙亭偷偷的把大手刘叫到了一边。
“刘老兄,你愿不愿意为我工作”孙亭开门见山,其实,早在下磔池之前,孙亭便看上了大手刘了,虽说这个人不懂考古且有点痴呆,但此人生性忠诚且有着超群的力量与记忆力,实在是一个难得的助手。
“为你工作是啥意思”大手刘还从没听说过“为谁工作”这说法,此时孙亭这么一问,大手刘顿时一愣。
“这样以后你跟我走,我给你发工资保证比你上山采药挣得多”孙亭道。
“发工资”大手刘眉头一皱,“你也准备在这住”
“我不住这你跟我走”孙亭也郁闷了。“你当我的帮手。给你发工资,行么”
“哦”大手刘好像有点明白了,“跟你走,我娘怎办”
“这个你放心我可以安排她去美国治病你们母子俩地住所也由我来安排”对于这个问题,孙亭好像很是胸有成竹,大手刘的母亲虽说腿脚不利索。但也不是100的瘫痪,拄着拐完全可以自己走,甚至还能做饭洗衣服,按秦戈和老刘头的诊断,其所患的腿疾并非是先天性或者神经性瘫痪,从表面症状上者,倒很像是年轻时因为骨外伤没有及时救治而形成的后遗症,若以现代医疗技术进行手术的话,虽说完全治愈的可能性不大,但让老太太扔掉双拐倒是很有可能。
虽说不知道美国是个什么地方,更不大愿意离开家乡,但一听说可以给母亲治病,大手刘还是高兴的不得了,连工资发多少钱都没问就答应了,而大手刘的母亲虽说也是不愿意离开家,但在得知眼下这位好心人能帮自己看病,让自己扔掉这双拄了几十年的拐杖后,也是激动万分,为了表示感谢,老太太在得知孙亭还是单身后,执意要介绍孙亭和村里的一位黄花闺女认识,只不过被孙亭崩溃着婉拒了
向众人宣布了成功“招聘”大手刘的消息后,大家伙也都挺高兴,毕竟跟着孙亭混,要比在山里采药有前途多了,像大手刘这样的“人才”,如果真地只能在这荒山野岭间采一辈子药,也的确可惜。至于待遇问题,孙亭则当场拍板,除了负担大手刘的母亲在美国动手术的全部费用外,还提供华盛顿近郊的住宅一套,而大手刘的薪水则暂时定在了年薪十万美元,虽说不如艾尔讯高,但在美国而言也算得上是中产阶级的收入了。
第二天下午,众人来到了和司机约定好地汇合地点,因为大手刘舍不得家里的几麻袋药材而自己又得背母亲,所以这几麻袋药材只能由艾尔讯和张国忠用扁担挑着,虽说不是很沉,但却也把两个人累出了一身白毛子汗虽说别的事老实忠厚,但若涉及到自己辛苦采来的药材,这大手刘却也是个佞种,张国忠曾想给他钱让他别拿药材了,但大手刘地意思是不能糟践东西,不是钱不钱的事
回到临潭县城之后,张国忠和孙亭立即找到了崔立严询问护照有无浸泡痕迹的事,只不过这回是带着几麻袋药材去的。
千恩万谢之后,崔立严把当时从死者身上发现护照的经过又回忆了一遍:当时,死者身上背着一个腰包大小的黄色斜挎包,外层材质好象是一种尼龙,但包内确有一层橡胶内衬,包的拉链也不是普通的金属拉链,而是一种国内从没见过的橡胶拉链,包的标签上标注着英文,死者的所有证件、现金以及一些磁卡都装在这个斜挎包之中,按崔立严个人的分析,这个包从材质而言应该是密封的,就算不能完全密封,至少也有相当不错的防水效果,以至于尸体在山中经历风吹雨打,而包内的证件与磁卡却有如新的一样,丝毫没有被浸泡过的痕迹,至于那个斜挎包究竟有没有完全的密封效果,因为当时并没做这方面实验,所以崔立严也不能确定。
“包的标签上是不是印着英文,lula”听完崔立严的回忆后,孙亭的眉头立即皱了起来,“包是黄的,但拉链是黑的”
“标签我没注意但包和拉链的颜色确实是黄黑搭配”听孙亭能说出细节,崔立严也显得有点意外,“这种包孙先生你也有”“那是哥伦比亚公司出品的一种专业户外防水包,防水深度十几米绝对密封”看来孙亭对专业户外用品还挺熟悉。
“包是密封的这就是说,他们下没下过水,还是不能确定”说到这,张国忠也皱起了眉头,“崔大夫,他们身上还有没有什么别的纸质物品像浸泡过的”
“没有了”崔立严摇头,“可以肯定,他们出事的时间应该是夏天,身上的衣服很单薄,口袋里没有任何东西,而且附近也没发现任何行李物品,因为死者是外宾,上头挺重视的,所以当时民警也进行过一次比较大规模的走访摸排,发现整个临潭甚至整个甘肃的正规旅馆都没有他们的入住登记,这个案子,我觉得仇杀与谋财害命的可能性都存在”
“行李”虽说这对夫妇是否下过磔池的事没整明白。但崔立严这几句题外的分析却让张国忠恍然大悟,“孙先生,我觉得他们可能进过磔池而且有本地人作案地可能”
“怎么说”听张国忠这么一问,孙亭好象也想起了什么。
“他们夫妇俩不可能两个人去磔池,肯定还有其他人”张国忠道,“而且,从英国到中国,不可能不带行李。从临潭县城到磔池有一整天的路程。所以他们也不可能不住宾馆凭廖氏夫妇的经济水平,如果住宾馆的话肯定要住高档宾馆,至少也要住正规宾馆,如果按崔大夫所说的,宾馆没有他们的入住记录的话、那么可能性只有一个他们住在了本地人家里”
“张先生。你的思维很缜密啊,不去干刑侦很可惜”听张国忠这么一说。连崔立严都连连点头,“对了。你们说地磔池,是什么东西”
“再有,既然尸体上现金和磁卡都在,说明凶手谋财地可能性不大,按我的分析,倒有可能是谋物或者说灭口”张国忠顿了顿,并没回答崔立严的问题,“不管是谋物还是灭口,都只能说明一个问题一那就是廖氏夫妇下过磔池,而且很可能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事或拿了什么不该他们拿的东西”
“磔池是一个山谷的名字”为了避免崔立严生疑,孙亭连忙编谎话。
“我在这长大地,没听说过哪个山谷叫这个名字啊”崔立严还挺爱刨根问底
“哦这是他们历史学家的习惯”张国忠也开始胡说八道。“他们干考古地,总是喜欢给新发现的东西或地方起名字或代号,磔池其实是他们给一个山谷起的代号”
“哦”虽说外行,但崔立严也知道外国人的这点嗜好,第一个发现新大陆的人有权给新大陆命名看来张国忠虽说是信口胡扯,但这次瞎猫也算扯上死耗子了
“张掌教,按你所分析的凶手难道要从本地查起”回招待所的路上,孙亭的头也大了,自己是干考古的,学的是美国法律,现在却干起名副其实的私人侦探来了
“这个等会去和大伙商量一下吧我觉得,咱们的工作,只是证明凶手是或不是戴金双,如果咱们能证明凶手是本地人而不是戴金双,我觉得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