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节(1 / 1)

冤孽”老刘头一把拉回张国忠,用铜钱在地上摆了一个“铁门阵”,正在这时,这位两头遭打的哥们已经爬上岸了,蹭的一步便跨过了铁门阵。

“不怕”张国忠也傻了,虽说在如此深度地地下,铁门阵可能失效,但就算失效,也是铜钱甭飞才对,而眼下这哥们不但跑过去了,地下的铜钱竟然安然无恙。“刚才,莫非我砍地是人”虽说惊诧,但这哥们的外表这次可被众人看了个一清二楚,手电光下,只见这位大哥基本上可以算是一丝不挂了,仅两个脚脖子上还套着两圈破破烂烂的布片,貌似是没烂干净的袜子,前胸后背一律刻着一排排的青色花纹,不用说,这肯定就是大手刘嘴里那个“字尸”。

还没等张国忠缓过神来,只见水里又翻起了水花,哗啦一下露出三四个黑渣渣的脑袋,在水面上浮了也就十几秒,哗啦一下又沉下去了。“他娘的地道战啊”张国忠看了看身后,岩洞深处一片黑暗,刚才那位遭打的哥们早就跑没影了,“师兄现在怎办”

说句实话,老刘头心里也没什么谱,就目前所知,只有那个盗洞能通到外边,然而此时此刻水是不能再下了,掉头回去也不是办法,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咱再等等那些玩意好象没有上岸的意思,没准等会就回去了”

“那些东西有什么本事”秦戈拉了一下枪栓问道。

“要不,你下去试试”老刘头撇了一眼秦戈,“刚才那个老弟不管是人是鬼,凭他拉你下水那股子蛮劲,也不像是省油的灯,他都让这几位爷爷给打跑了”

“那咱们得等到什么时候”秦戈低头看了看表,就在这一低头的功夫。忽然听见水边的方向哗啦一声铁链子响,紧接着就是兵器落地的声音和张国忠哇呀呀的暴叫。

“怎么”秦戈猛然抬头,发现张国忠的半个身子已经被拖下了水,艾尔讯和老刘头正抓着其两个胳膊拼命的往上拽。“还愣着个屁快砍链子”老刘头发疯般的冲着秦戈大吼。

“哦”秦戈连忙蹿到了水边,一半捡起掉在地上的巨阙剑,此时张国忠的半个身子已经下水了,根本看不清链子缠在哪。“腿左腿”张国忠呲牙咧嘴的喊,此时其身体又被往后拖了一大段,眼看就没到脖子了。

“坚持一下”秦戈扑通一声跳进水里,用手一摸,只感觉张国忠的左腿肚子上少说缠了七八圈铁链子,“真是见鬼”秦戈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仅仅是低头看了下表,眼前竟然发生这么多事,“快点”老刘头的脚离水也就还十厘米。

“张掌教不要乱动”秦戈举起巨阙啪啦一声就砍进了水里,其实水下并非是直上直下的,而是由一段斜坡通到岸上,虽说比较陡,但勉强能站住,因为铁链子的拉力是倾斜向下的,直通到水下那个连接祭坛的通道里,所以能砍的地方已经没入水面至少得有半米深,等剑砍入水面以后力量已经被泄了不少,张国忠只感觉左腿的铁链子颤了一下,拖拽的力道丝毫没减。

“快再砍”此时老刘头的一只脚已经下水了,如果再往前两只脚都到了斜坡上,没了吃劲的地方,恐怕只能松手。

情急之下,秦戈竟然把手枪抽出来了,照着水里砰砰的开枪,而此刻水已经被搅浑了,根本看不见铁链子具体在哪。这几枪竟然没一枪命中。扑通扑通两声,老刘头和艾尔讯也被拖下了水,“哎哎”老刘头只感觉脚底下一滑,水立即没过了头顶,张国忠的手好象泥鳅一样嗖的滑了出去。

“国忠国忠”老刘头浮出水面,用手抹了把脸四外看了一圈,秦戈和艾尔讯都不见了,“他娘的看表看表赶他娘的投胎呢”骂骂咧咧的,老刘头一猛子也扎进了水里。

下了水,老刘头也抓瞎了,水下的能见度本来就不好,这么一折腾更混了,能见度连十厘米都不到。正凭记忆往来时门洞游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东西从自己头顶上游过去了,好象还有手电光。“又回来了”老刘头猛的蹬了一下池子底,脑袋呼啦一下钻出了水面,只见三个人正在岸边用手电四处乱照。

“我在这呐”老刘头把手电举出水面拼命的晃。“快师兄快上来”张国忠刚要下水找老刘头,忽然发现老刘头自己浮上来了,“快快游”其实老刘头擅长的是蛙泳,但此刻也顾不得什么标准姿势了,一通狗刨连滚带爬的上了岸。

有了刚才的教训,众人也不敢在岸边呆着了,尤其是张国忠,一直跑到石碑的旁边才战战兢兢的坐在了地上,呼呼的喘着粗气。

“刚才到底怎么回事”老刘头呼哧带喘的问道,“你咋回来的”

“不知道”张国忠道,“那群黑大爷好象又和什么东西打起来了那种裸奔的玩意可能不止一个我被拽到门洞那块,腿上的链子忽然松了,我趁机把腿褪出来了”

“咱们是不是应该找找别的路”艾尔讯也沉不住气了,“就算水下那些东西没什么攻击力,被拽下去光憋也憋死了”

“先往里走走看”老刘头站起身,哗啦一下把拣来那件湿漉漉的衣服扔在了地上,“我觉得那个没穿衣服的老弟可能大有问题看看提前破了这地方的老哥用的到底啥方法他能破一次,咱就能再破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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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古图之疑

打起手电,众人又回到了那排砖窑似的门洞前。

此时此刻,张国忠和老刘头没一个心里有底的。首先,这次进洞除了手里有把剑兜里有几个铜钱以外,连张活符都没有;其次,到目前为止,对方是什么东西也不知道,有什么本事也是不知道;再者,虽说茅山术在战国时期已经形成了一些雏形史称三茅术,但毕竟年代久远,许多法术和理论或者失传或者被推翻淘汰,流传至今的少之又少,况且在战国晚期,阴阳之学和其他学术理论一样,也曾出现过“百家争鸣”的局面,除三茅术外,还活跃着很多别的法术学派,而这其中的大部学派在后世或已失传没落、或已皈依他派,眼下这位主持修建“磔池”的大叔,在当时到底属于哪学哪派也不知道,面对这个动用十万甚至更多俘虏修凿的浩大工程,众人也只能是盲人摸象,走一步看一步了。

“师兄我觉得有点怪”走到门洞前,张国忠仿佛恍然大悟,“你用手指头捅的是这门洞里边的东西,怎么外边池子里的却话了”

“大概这些水都是通着的吧”听张国忠这么一说,老刘头也是一楞,刚才光顾着玩命了,怎么没想到这点

“这就更不对了”张国忠眉头一皱,“就算水是通着的,但这些水都是死的啊”说到这,张国忠走进门洞,用手电照了照那些早已干涸的水道,“你看,水道都干了,这水是死的,就算能通到外头也没这么快啊况且,从这到外边的水池子少说一百多米,你就捅了一下,怎么可能这么大动静”茅山术认为,水主阴,虽说有传阴导阳的作用,但对阳气的传导能力却很弱,用句物理学的术语,就是“电阻”很大,也就是说,阳气在水中会随著距离地增加而减弱

“张掌教说的有道理”听张国忠分折完。秦戈忽然说话了,“我想咱们可能忽略了一点,刘先生用手摸的是这里的东西,为什么外边的会先活过来”

“哟你也开窍啦”听秦戈一分析,老刘头显得有点意外,“是啊,我捅的是这边的,怎么那边出事了”

“师师兄”老刘头说话的同时,张国忠已轻走到了起初艾尔讯把铁笼子拽出水面的那个地洞旁边,

“这这边好像也出事了”

“嗯”听张国忠一喊,老刘头蹭蹭两步窜到了张国忠跟前,“咋回事”

“刚才地上可没水”张国忠的声音仿佛有些发颤。手电光下,只见地洞边上黑呼呼一滩水,就像刚堆过海草一样,一排湿脚印从地洞边一直通到洞外,脚印两边还有一些湿漉漉的痕迹,好像这东西是帔着湿斗蓬走出去的。

“快看看链子下头”老刘头咽了口唾沫。“他娘的,它咋上来的”

艾尔讯往手上吐了两口唾沫。两脚吃稳了劲,嘴里一叫号。像刚才一样去拉铁链子,可这一拉差点闪了腰,铁链子刷拉一下被拉出了面,只见铁链的一段此刻仅仅剩了一个已经变了形的铁盖子,下面的铁笼子已经不见了。

“难不成会爬铁链子”端详着链子上连着地铁盖,老刘头头皮一阵一阵的发麻,只见这铁盖约么有一寸厚,掂了掂份量,应为生铁所铸,若能把这么厚的铁盖子弄变形,没个千把斤的力道也差不多。

“巴山的阗鬼也能爬绳子”对于冤孽会爬绳子这一点,张国忠倒是不新鲜。

“好像就这一个跑了”此时艾尔讯又拉了拉别的铁链子,都是死沉死沉的。

“看来外边水里的东西,跟咱们无关还有别的东西”老刘头站起身子,开始寻着脚印向洞外走。

“莫非是那个裸尸”张国忠跟在了老刘头身后,镊手镊脚的,跟做贼差不多。

“是不是尸不一定啊”此刻老刘头已轻出了洞,只见脚印一直通向岩泪深处,“国忠啊,你砍他那一剑可能漏了阳了”

“漏阳*”张国忠一楞,心说师兄是不是得了什么老年痴呆症了“漏阳”这个词可是用在话人身上的,别说是茅山掌教,就算一个普通人,也能分清话人死人啊,自己进洞时好歹也和那个裸著的哥们打过一个照面,虽说是在水里视线不好吧,但就凭挨砍不出血这一点,也不应该是活人啊“师兄,我觉得,与怀疑是那东西漏的阳,还不如怀疑咱们自己游进来地时候“漏阳”啊”

“好像不是普通的漏阳”老刘头道,“那东西我摸过,浑身铁甲铁不走阴阳咱们喘口气儿放个屁那点阳气,根本不会有事这个洞肯定有什么别的机关阵法觉察阳气但现在已经破了我感觉就是那东西坏的事”

“你是说那东西是活的”张国忠一皱眉。

“不好说等会要能碰上,好好研究研究”

听老刘头这么一说,张国忠真是想哭,此时此刻此种处境,哪有闲功夫“好好研究研究”

往前走了也就几十米,地上的湿脚印便渐渐消失了,不过在这几十米之中,湿脚印只走直线,并没拐过弯,所以众人也只好继续沿直线向岩洞深处跟踪,又走了将近二百米,手电的照明范围内才出现了一道巨大的岩壁。

“没错”看到岩壁,秦戈深呼了一口气,“张掌教,我已经知道破掉这里的人是谁了”

“谁”张国忠一楞。

“王四照”秦戈斩钉截铁道,“王四照箱子里的那张图,标的就是这个洞”

“你确定”听到这老刘头也是一楞。

“我一直在数柱子”秦戈用手电照了照身后巨大的石柱,“一共三十六根,一根不差除非是巧合否则只有一个解释就是王四照来过这里”

“那张图的年代你确定过没有”张国忠问道。

“这”听张国忠这么一问秦戈也是一楞,当初光顾着找专家分折图上画的究竟是什么建筑了,却没分折一下地图地年代。“还没分析,但凭我的经验,不会太晚,那种丝织工艺只有西汉才有,很可能是西汉的东西”

“王四照来过”老刘头郁嚷着继续朝前走,这么说,廖家少爷的爹妈,都是王四照杀的”

“太巧了吧王四照杀他们,这荒山野岭的,有必要伪造现场吗”张国忠有点不太信,但又不能解释这里的地图为什么会在王四照的箱子里,回头咱们想办法查查王四照那阵子来没来过大陆”

“要真是王四照杀的他们,廖少爷查出来的那个戴金双是干嘛的”老刘头又想起了照片上跟梁小兰喝茶的那个人。

“可能,人家是纯粹的搞破鞋吧”虽说此时此地身处险境,但张国忠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在张国忠眼里,廖若远毕竟还是孩子。只比张毅城大了一轮不到,推理的虽说有理有据的,但毕竞还只是臆测,“回去告诉廖少爷,凶手是王四照,这个人已经让咱们铲平了”

“对了我想到一个问题”艾尔讯又说话了。

“啥”老刘头对艾尔讯的见解是有经验的,“艾老弟,咱这次可没带**来”

“不不,不是爆破”艾尔讯也没听出来老刘头在开玩笑,“秦教授刚才说,那个图,是汉朝的”

“对呀,怎么了”老刘头眼皮也没抬。

“而刚才石碑上记录的,这个洞是秦朝修的”

“嗯,没错。然后呢”

“秦朝和汉朝,哪个早”艾尔讯一本正轻问道

这句话一出,别说是张国忠老刘头,就连秦戈都差点一头栽在地上。

“秦朝早,汉朝在秦朝之后”秦戈擦了把汗,心说怎么说也是孙家的保镖啊,怎么文化水平这么潮

“这就不对了”艾尔讯道,“按理说,这个洞好像根秘密,但汉朝人却能画出地图,你们不觉得怪么”

“这”听艾尔讯这么一说,就连秦戈也是恍然大悟,没想到这艾尔讯虽说历史知识差点,但毕竟是侦察员出身,逻辑思维可真不是盖的,“是啊咱们怎么没想到这点”

“这么说汉朝就有人下来过”听艾尔讯这么一说,老刘头心里也是一动。

“很有可能”说到这,秦戈也开始兴奋了,“那张图很有可能是有人下来后画地因为图上并没标出那个水下祭坛,很有可能是画图的人没找到”

“这么说,这个大洞里应该还有出口”张国忠心理也是一阵兴奋,兴许不用和那一个连的铁索尸恶斗就能出去呢

注解*:

“漏阳”:小到呼吸虚恭、大到外伤出血,都称之为“漏阳”。顾名思义,所谓漏阳,就是指人体的阳气泄露,茅山术认为,冤孽不会袭击带有阴气的东西,所以茅山前人发明了很多“封阳”的方法,例如用礞石一类属阴的材料涂在身上,再憋住气,一些道行浅的冤孽就不会发现,在这个例子中,呼吸便属于“漏阳”的范畴。而在一些已被破除的阵法之中,“漏阳”有可能重新激发阵法的威力,例如巴山的“八仙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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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天门

“都别高兴太早”老刘头心动归心动,但理智还是有的,就算汉朝真的有人下来过,但一来年代久远,那洞还在不在尚且不知,二来就算洞还在,肯定也是挖在了某个犄角旮旯,这么大的岩洞,要去哪里找一个盗洞再者,就算洞能找到,万一也是像下来时的盗洞一样挖在十几二十米高的房顶,又怎么上去呢“秦爷,你张口古图闭口古图,那古图你还记得多少”想到这,老刘头开始问秦戈古图的事,反正在自己印象里,那张古图画的密密麻麻的看着就心烦,哪还有心思去记

“大概记得一些”听老刘头这么问,秦戈倒显得信心十足,这张图自己没事就研究,虽说没研究出什么门道吧,但细节却记得差不多了,“如果没记错的话,前面的岩壁上应该有一个通道按地图上的比例,大概有五十米左右,之后很可能有楼梯或斜坡一类的东西。再上去是一间大厅,古图就是从那里开始的所以,汉朝下来的人很可能是从那里下来的”

“那么简单”老刘头似乎有点不信,三步两步蹿到了岩壁下面,发现确实有一个黑漆漆的门洞。高度比两侧的“砖窑门洞”要宽出许多,更要高一些,地上的“铁竹路”到门洞门口便没有了,似乎进入门洞后便应该是安全了。

“没错就应该是这里”秦戈跟着老刘头也进了门洞,“从这里一直往前”还没等把这句话说完,秦戈便僵在了当场。

“从这往前”老刘头用手电照着门洞的正前方,嬉皮笑脸的回头看了一眼秦戈。

“我想通道可能在那下面”秦戈的语气仿佛有些激动,顺着手电光往前望去,门洞内部大概呈一个倒喇叭口形,越往里空间越大。距离门洞二十米左方的地方有一面石壁,在石壁下面仿佛有一个正方形的石台,高度一米不到,边长大概有两米左右,此外便没有别的通道了。

“小心点没准有机关”老刘头小心翼翼地开始往里走。每走一步都要摸摸墙跺跺脚,以免有暗符或陷阱一类的东西,“这里好像有一些东西”由于越走越宽,秦戈则走在了通道的另一侧,也学着老刘头的样子不停的跺脚摸墙,开始还没什么,但往前摸了几米以后忽然感觉墙上有一片细纹并不像是天然形成的,凭借以往的经验,应该是壁画或刻文。

“还有心思研究那个呐”老刘头撇了一眼秦戈,继续往前走,而秦戈则停在了原地,开始用手抹去墙上的浮土,“奇怪”边用手抹浮土,秦戈边皱眉。这时张国忠也跟上来了,“秦先生,怎么了”

“这些土,是故意弄上去的而且时间不是很长”秦戈道,“这里的岩壁并没有刻任何壁画或文献,唯独这里有,刻的很浅,好像很仓促,而且上面还抹了一层土,颜色和岩壁很像,如果不是我碰巧摸到了,很难被发现”

“这不是土”张国忠也用手抹了一把墙,之后把手放在鼻子边上闻了闻,又仔细看了看,味道像礞石粉,但颜色要深一些,好像还混合了别的东西。“能用这东西的人,可能就是踩着钉子进来的人”

“哦”听张国忠这么一说,老刘头也凑过来了,此时墙上地礞石粉已轻被擦的差不多了,几排歪歪扭扭的汉宇露了出来,不出所料,这些文宇并不是古文字,而是现代的繁体字,每个字大概有小孩巴掌大小,看力道应该是用宝刃直接刻在岩壁上的,就好像老刘头当年在埃及倒金宇塔墓道里刻字那样:

磔池有险阻人去

亦非神迹招稀奇

肉身方留三寸气

初见月晓便魂移

碧玉待到赤血洗

青岩水涧有红泥

掘墓三尺本无意

升天有道自然离

把诗全念完了,几人的脑袋上不约而同的出了一层冷汗,看字面上的意思,前四句还算比较容易理解,大概意思是:磔池有危险,人进来就出不去了,诗作者是因为好奇才来的,而进来之后却发现什么都没有,反而身受重伤,自知已经活不过当晚了。而此诗后四句的意思却显得神秘莫测,让人摸不到头脑,“碧玉待到赤血洗,青岩水涧有红泥”这两句,好像牵扯到了作者本人的一些**问题,似乎其有什么冤屈或深仇要报,而自己却被困在这,多少有点死不瞑目的感觉,但后两句“掘墓三尺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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