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降墓,找一些活物,威力受年头限制,这“錾龙阵”只要九台不被破坏,威力就永恒存在,但对付降墓,例如三煞局,单纯破坏每个墓局都会面临整个墓局的威力,而就“錾龙阵”而言,仅对他要保护的墓有威力,九台随便破坏,同样是破一个威力弱一层,直到消失,所以,“錾龙阵”中九台的每个台大都被藏的很隐蔽,而且有机关保护。
这次这个后晋的宝藏,显然是利用“錾龙阵”,按墓来处理的宝藏,不论是直接挖宝藏,还是破坏设有机关的“九台”,都有很大危险性,每个“錾龙阵”路数都不一样,这个以后晋之国力布下的“錾龙阵”,九个“镇台”想必都是以倾国之能遍中华大地寻得的至玄至煞之物,如果未破“錾龙阵”而擅闯“阵眼”,哪怕仅有一台没破,可能都是九死一生的事。
“这是我父亲的毕生精力。”秦冷冷道,“他曾想请你师傅出山,但被你师傅拒绝了。”
“然后呢”看到这“錾龙阵”后,张国忠刚刚燃起一点发财之火又被浇灭了一半。自己师傅都没把握去的地方,自己要是硬闯,那李二丫年纪轻轻,岂不是要守寡“秦先生,说了这么半天,这块玉到底是干什么的你倒是说啊。”张国忠忽然明白过来了,光听这死老头子讲历史课了,正事差点忘了。
注解:李从珂885年937年,镇州今河北正定人,五代时期后唐皇帝,本姓王,小字二十三,因此又被叫阿三。曾任河中节度使之职,此人发家史此处省略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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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毒玉
“呵呵,张掌教可真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啊。”秦戈笑道,“除非你答应帮我忙,否则就请把钱退给王家,然后摘了茅山的名号吧,没有我,你一辈子别想知道这块玉的秘密。”
秦戈这一招可太厉害了,退钱是小事,摘茅山的名号可不是闹着玩的,茅山教讲求的是一个信字,前辈的茅山传人,碰到没把握的事要么不接,要么豁出性命也要完成任务,从来没有退钱的先例。这香港是道教繁盛之地,这事要是传出去,恐怕马真人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
“好,我答应你。”一股热血此刻冲了张国忠的脑袋,也没顾老刘头一个劲的踹自己腿。
“好一言为定”秦戈哈哈大笑,转头笑眯眯的盯着老刘头。
“也罢命里该有八角米,走遍天下不满升,你说吧”
秦戈拿起张国忠手中的玉碹:“这是一块毒玉。”
张国忠此刻皱起了眉,毒玉他听说过,但从来没见过,在他看来,毒玉应该与死玉差不多,也应该是品相不济的玉种,所以在拿到这块玉时根就没往那处想。
相传战国时魏国曾经挖出过一块毒玉,但究竟后来怎么样,没人知道。世间有这么一种奇异的现象,越是美丽的虫子,毒性就越大,越是花哨的蘑菇,吃了准死人,这毒玉也是一样,单看外观,绝对是绝世美玉,但却有着不为人知的奇异力量,在现代科学而言,玉石都存在辐射,而这种毒玉,也很有可能是诸多放射性元素达到了特定的比例,可以释放出异于其他玉石的辐射。
“我曾经就有一块毒玉,”秦戈摆弄着玉碹,“在美国利用特殊仪器测量过,放射性强度是普通玉石的十几倍,而且能够发出一种弱脉冲,其他玉石不具备这种特性,尤其是脉冲。我也请教过几位灵学界的朋友,他们认为,毒玉这个特征有可能同时影响周围的人与幽灵。”
“那为什么这块玉会自己回到王家呢”张国忠皱眉。
“这个问题得你们自己回答,我对超自然现象没有研究。”秦戈想了想,“不过我告诉你,这块玉就是镇着后晋宝藏的宝贝之一,当年一群盗墓贼把一个藏着镇宝藏石台的密室当古墓挖开了,把玉卖给了一位传教士,这块玉又在鸦片战争时期流入英国,当时还搞过一次大型拍卖。”
“这些,你是怎么知道的”张国忠不解。
“知道这个孙起林先生么”秦戈又递上名片,“他的父亲就是当时的拍卖官,毒玉这种东西也是听他说的,他和我描述过这块玉,我也没想到能在王忠健家里见到。”秦戈喝了口水,一辈子的话在这天恐怕说了三分之一。
“当时收购这块玉的人编造了一个弥天大谎,说这块就是中国的和氏璧,所以特地找了一个中国人主拍以烘托气氛,后来买了这块玉的人,家里都成了凶宅,死的死,疯的疯,玉也几经倒手,最后据说被一艘货轮上的大副花20英镑买走了,但在他家里却没出过事。没想时隔几十载,又让王忠健买了过来,我本来想警告他,但当时我也不能百分百肯定这就是那块毒玉,所以也不想破坏王忠健的雅兴。”
“你的意思是”张国忠想了想,“把这块玉放回后晋宝藏的镇台”
“孺子可教”秦戈笑了笑,自从张国忠和老刘头答应他帮忙破后晋的宝藏后,话显然比以前多了不少。
“那他要再自己回来呢”
“应该不会,这块玉在那里放了千年,想必有特殊的方法让他呆在那里。如果你能到现场学了那种方法,自己把这块玉带回家也不是不可能。”
“未必吧”老刘头这时也开口了。“秦先生,你看看这里”
老刘头拿过玉,用手指了指与边沿的泥印子。
“你们”秦戈拿过玉,找出放大镜仔细看了看,眉头紧皱。
“秦先生,你号称是古玉的专家,难道没听说过玉碹这种东西”老刘头无精打采的问道。
“玉碹”秦戈满目怀疑,把玉拿到窗口,映着太阳光看了又看。“高明”秦戈喃喃道,这块玉为不规则的圆方形状,大小与烟盒差不多,但仅有烟盒的三分之一厚,显然以前是一块整玉,而后被做成玉碹的。
所谓玉碹,便是在整块玉的侧面开一道很细的缝隙,然后用特殊工具研磨到玉的内部,并在不可视的条件下在玉的内部雕刻上一层薄薄的画面或字,然后用玉粉填回缝隙,最后用特殊材料封口,表面上看,这还是一块美玉,而侧面的缝隙,很可能就被忽视成了日久的泥渍。这种绝技始于春秋,相传绝于唐末。
“这里面写了些什么”
“这个问题得你自己回答,我们对古代玉器没有研究”这老刘头誓死与秦戈干上了。
之所以连秦戈都没看出来这块玉其实是玉碹,就是因为这东西实在是太冷门了,根据茅山术志记载,中国第一个玉碹出现在战国,最初是作为一种工艺品的形式存在的,到汉末战乱时逐渐演变成了一种传递秘密情报的方式并不是所有的玉碹都是用绝世美玉制成,大部分传递情报的玉属于稀松平常的杂玉,古代人习惯往身上挂玉,就如同现代人带手表一样正常,在这种习俗的隐蔽下,大部分军事情报借玉碹得以安全传播,有的玉碹甚至能够做在一枚铜钱大的杂玉中,指甲盖大的地方甚至可以绘出一幅地图,由于每次制作玉碹都属于机密的军事情报,所以一位“碹匠”被利用过一段时间后便会被秘密处死,后来一些掌握“碹技”的人被迫隐姓埋名,直至大唐盛世,这一绝技才又重现江湖,唐朝宫廷被这一销声匿迹已久的绝技所折服,便将这种绝技纳为宫廷御用,有了宫廷的优厚待遇,这些匠人们便开始仅将这种秘技传于自家后代,且传男不传女,以避免外人抢自己的饭碗,这最终也导致了这门绝学的失传。
在“碹术”得到贵族追捧的唐朝,茅山教的高人曾经结合众阁祖师发明的殄文发明了以玉碹为载体的“引魂法中国农村,常有小孩子容易丢魂这么一说,有些孩子在没经历任何外界打击的情况下,忽然失去知觉人事不省,但脉搏、呼吸都正常,此时家里人便会认为孩子丢了魂,一般情况下请个巫婆神汉招魂即可治愈,但也有些孩子例如达官贵人的后嗣,由于体弱,经常性的丢魂,所以大人便给孩子佩戴琢有殄文的玉碹,以杜绝丢魂现象的发生,直至孩子长大成人。当然,能享受这种待遇的大多是朝廷显贵,平常老百姓家弄不起那东西。”,在众阁教的传世秘籍众阁真言与茅山图志中对此均有详细描述,这也正是老刘头之所以能认出此为玉碹的原因。
而在唐朝后期,这种方法又被沿用到陪葬、祭祀等方面,甚至用在墓局与阵法上,有的高人甚至直接将死玉制为玉碹,将殄文或咒文琢于其内,将恶鬼畜牲封禁于其中,在刚刚得知这是块玉碹的时候,张国忠也曾有把玉切开看个究竟的想法,但出于安全考虑,老刘头还是没有这么做,因为马真人似乎吃过殄文的亏,曾反复教导自己:唐朝后期的玉碹内大多琢有殄文或咒文,都不是善茬。而以这块玉器的大小以及表面隐约的猰貐又称为“窫窳”,古代传说中人面龙身的邪兽,喜食人花纹来看,绝对不是给孩子戴着招魂用的,所以出于安全考虑,老刘头还是选择观察。而此刻在得知这是一块“毒玉”后,便更是庆幸自己当初没受张国忠蛊惑把玉割开,否则不定会招来什么棘手的东西。
“你不知道这是玉碹”张国忠奇怪道,他本以为秦戈这个古玉专家能给自己一点答复的。
“我能不能看看里面是什么”秦戈并不在乎自己的疏忽,言外之意想切开玉碹。
“要是能看,我早就看了。不过你要看的话也可以,等我和国忠回大陆以后,你爱怎么看怎么看”老刘头轻蔑的说。此刻秦戈也沉默了,盯着老刘头和张国忠看了一阵,“如果我说,在不破坏这块玉的情况下,一样能看呢”此刻张国忠和老刘头都一愣,自己开慧眼都看不见,这个秦戈能有什么办法
现实证明,经过文革洗刷的中国人民确实落伍了。秦戈告诉张国忠和老刘头,现在有很多先进技术,想在不破坏玉碹的情况下看到内部情况不是不可能。秦戈认为,当时最先进的声波扫描技术一种放射线混合超声波成像的专业透视技术,可以作用于石材透视有可能看到玉碹内部的内容。
一阵沉默后,三人达成协议,由秦戈携带古玉赴美国扫描,而张国忠和老刘头则回大陆准备家伙式,此刻张国忠对开学时间仍然有所忧虑,只见秦戈很利索的签起了支票,“张掌教,古人云,大丈夫志在四方,你若喜欢教书,咱们成功以后,你完全可以自己办一所更大的学校。”说罢把一张50万港币的支票递给张国忠,“我不知道王忠健给了你们多少钱,我不像他那么财大气粗,只能先给你们这么多张掌教,你完全可以暂时辞职,就算咱们没成功,我相信,在香港,凭你的本事也会比我富有。”虽然没见识过张国忠到底有什么能耐,但秦戈对张国忠这掌教的头衔还是非常信赖的。
“秦先生,我们能不能把你这个晋朝古图和这片绢丝带回去研究一下”张国忠接过支票道。
“当然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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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席子村
回到大陆,张国忠第一件事便是把赵乐肚子里瓷瓶中的绢丝拿了出来,一头扎进了老刘头家,起初,张国忠对这个老刘头印象一般,本不想让他知道还有这么个东西,但现在看来这个师兄还算不错,而且现在两个人是一条线拴着的蚂蚱,也无所谓了。
“师弟啊,你不该瞒我啊”老刘头用放大镜仔细的看着绢丝上的殄文,对张国忠此前撒谎骗自己颇为不满。
“我只是怕你担心”张国忠此刻也不知道怎么说了,赶紧以研究地图的名义岔开了话题。
经过重叠,张国忠奇怪的发现,赵乐版地图上正面的山图,和那个晋朝古图的山完全一样,但正好是反着的,就像照镜子一样。将丝绢的正面覆在晋朝古图上,两张图的山脉竟然完全重合。
“难道是拓的”老刘头不解。
此刻张国忠打开了老刘头桌上的卤灯,蹲下身子,用背光看着这张图。此时晋朝地图的正背面线路都能看见。
“两条路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师弟,你说,会不会是一条进,一条出”
附上秦戈那张丝图,发现图上的黑点和赵乐那张丝图背面的十叉完全重合。
“好像是,看来秦戈那张图对于九台的位置完全正确。”
“师弟,有件事我必须得跟你说,那块玉如果真是个镇台,那九个台不简单。”
“什么”
“从那个玉碹来看,镇这九个台的并非什么煞物,而是邪物。如果王忠健买了个煞物回家,家里绝不会闹鬼,鬼躲那些东西都躲不及。依那个王子豪的形容,他家里不但闹鬼,而且玉也很怪。”老刘头皱起眉,“师傅曾经告诉我,有殄文的东西不要碰,你说咱哥俩这次算不算惹火上身了”
张国忠此刻心里也没谱,因为这“錾龙阵”的镇台并无定数,打个比方,如果把马真人封那个清朝进士的死玉摆在镇台的位置,以山河之灵冲允,那么动镇台的人毕竟会着了那个清朝进士的道,因为“錾龙阵”的每个镇台都会设在山脉上极阴之处,在这种环境下,即使是死玉,也很有可能困不住那些恶鬼。然而这些镇台又必有玄机,让这邪物放在上面的时候安然无恙,一旦被挪动,便会触发邪道。
“师兄你别吓我,偷出那块玉的盗墓贼,不是也好好的么”
“你听谁说的,偷玉的就一定是盗墓贼”老刘头点上烟,“听谁说的他偷完玉还是好好的”
张国忠此刻无语了,如果偷玉人的也是能人,或者十个人进去偷只出来了一个,这谁又知道呢
用“金牛星”把父母的反对声一律砸没后,张国忠从学校辞职,按约定的时间,与老刘头准时来到了陕西南正,按秦戈的交待,这里是距离藏宝洞最近的地方。
南正在当时而言是个偏远的小县,地处大巴山腹地,交通十分麻烦,三天才有一趟从西安开往南正的汽车。
此刻,在南正县城,秦戈已经先到一步了,顾了个人举着牌子,天天在汽车站等着。
秦戈对张国忠与老刘头近乎逛公园的轻装感到不解。
“两位不是来旅游的吧”
“你别来劲,该带的我们都带着呢。你那个什么扫描,扫出啥来了”老刘头道。
“李村长,您先别着急,钱您收回去,我一定帮您。”
其实张国忠和老刘头心里对这件事也是没底,因为按李村长的说法,他孙子闹鬼诈子已经有好几年了,比当年李大明身上那个时间还长,这种东西时间越长,患者的身体就会越弱,也就越不好处理,弄不好还会伤及患者甚至害其丧命,但面对这样一个朴实的老大爷,张国忠又能说什么呢
张国忠三人在李村长的带领下,走了几步山路,来到了一间破屋子,院子的围墙是用石头搭的,高度基本上连鹅都防不住。
“惠琴出来我带人给二壮瞧病啦”
李村长的孙子叫李二壮,虽说鬼诈子已经闹了好几年了,但在这种荒山野岭的地方,大部分巫婆神汉是骗人的,即使有一些有点真本事的,也是开口天价,这对于席子村的经济条件来说基本上负担不起,所以在李村长孙子出事的这几年里,仅请过一次先生,结果让犯了病的李二撞以如牛的蛮力直接举起来扔在地上后,便没再请人看过。
到了屋里,李二壮并没犯病,好像症状比李大明轻不少,但骨瘦如柴的程度却是一样的。
看到李二壮,老刘头的脸立马就绿了,偷偷的拽了拽张国忠的袖子,“师弟,你加小心,这小子不大对劲,八成不是撞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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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追踪
其实不用老刘头提醒,凭张国忠的本事已经感觉到不对劲了,撞客的症状,首先可以从表情确定,闹撞客的人不眨眼睛,脸部肌肉就仿佛失效了一样,双目不断流泪且目光呆滞,就算用手迅速的击出一拳到他眼睛前05厘米的地方迅速停下,他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这说明他当时是失明的。而此刻的李二壮双目如电,不断的眨眼,而且眨的很刻意,嘴里非但不流口水,而且嘴唇的肌肉紧绷着,就好像和谁有深仇大恨一样。
而李二壮此时也仿佛感觉到有危险的临近,睁大了眼,缓缓的伸长脖子,慢慢的转动前胸的角度,打量周围的人。
“爷爷,他们是谁”这说话的声音仿佛比他爷爷老上十倍,声音里带着颤抖,透着一股比秦戈还要阴冷百倍的腔调。
张国忠来之前就把龙鳞别在腰带上了,用衣服盖着,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李二壮这句话还是把张国忠说出了一身鸡皮疙瘩,本能的将手握在了匕首把上。
此时李二壮的媳妇从西屋过来了,看到这种场景,也没敢再往里进。李村长也慌了,偷偷把嘴凑到张国忠耳边,“不不知咋的,一个多月没事了,今今天咋又来劲了”
正在李村长和张国忠嘀咕的时候,秦戈抽冷子到了李二壮跟前,嘭的一声抓起了李二壮瘦得跟火柴棍差不多粗细的手腕子,老刘头连个“别”字都没来得及说。
“装疯卖傻”秦戈并不相信什么鬼神,更是自以为是的厉害,这次找老刘头和张国忠,也是冲着他们对古代众阁教阵法的了解,秦戈甚至认为守护宝藏的并不是什么鬼神,而是某些以众阁教的风水理论为基础的机关埋伏。
本来秦戈懂些医术,在他看来,李二壮是得了某种寄生虫病,所以想抓起手腕给李二壮号脉。这一抓不要紧,李二壮的胳膊从秦戈手里刺溜一下就缩了回去,然后把头迅速转向秦戈,速度之敏捷,犹如某些动物或昆虫。
这老刘头虽然看秦戈不顺眼,但秦戈毕竟是人,李二壮此时是不是人很难肯定,老刘头跟了马真人十年,此刻应该帮谁还是明白的。“亲爷快回来”说着老刘头上前一步去拽秦戈的胳膊,但已经晚了,只见李二壮嗷的一声咬住了秦戈的手,瞬间鲜血淋漓,这一下连秦戈都没反应过来,等感到疼,一条胳膊已经麻了,此刻张国忠已经窜到了李二壮跟前,一只手嘭的一下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