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分了,外勤补贴虽说比不上禁卫司马那六百石的俸禄,但你一个月干这么多,也太过分了。
“你就说,合不合规矩吧。”黄滔没好气的说道,然后又递给对方一个由陈曦签发的外勤的条子,还是十五天,带乘船的那种,嗯,乘船的补贴是另算的,比骑马要高,因为马是驿站的,不算钱。
王邑的鼻子都气歪了,之前黄滔从他这边过,他拉住对方就是示意对方正常点,别一个月上二十几天班,外勤四十多天,这不是人干的事情,结果黄滔不仅没有收敛,还又递给对方一张十五天的外勤条子。
“十五天的外勤?”王邑看了两眼,当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你可真行,一个月二十几天班,六十天的外勤了。
“是啊,你看,尚书仆射的印,被人抓去送信去了,浪费了一天才回来。”黄滔指着条子上的印信说道,昨天点卯了,今天加速赶回来也点卯了,只是昨天没点到,不过这个管的不严,他黄滔还是满勤。
“黄兄,我给你老实说吧,外勤本身就是放给禁卫军的福利,也是禁卫士卒放风的机会,隔段时间给安排个适合的外勤回家看看妻儿父母,不是让你拿来领外勤费用的。”王邑吐了口气,看了黄滔条子上的印信就知道自己管不了这货,有些家伙虽说和你是同样的职级,甚至还不如你,但对方的背景着实比较离谱。
毕竟能给陈子川送信这种事情,怎么说呢,王邑觉得吧,黄滔起码能和陈曦搭上话,这就很可怕了,以前王邑见过最可怕的事情是李优封了一包点心去参加某个老兵儿子的婚礼,因为当时赵云没在,李优兼任大司农,所以作为大司农丞的王邑一起去的。
从那以后,王邑就知道,这丫的人不可貌相,你根本不知道对面那不起眼的家伙到底是什么鬼背景,说不定人就是纯种的低调,比方说皇甫坚寿,到现在少府这边可算是知道皇甫坚寿的完整背景了,早些时候皇甫坚寿才去的时候,少府那边还寻思着皇甫坚寿不会做人的话,给使点绊子。
足可见这年头官场环境到底有多离谱。
黄滔被王邑拽住,听到这话,才算是放弃了跑路,他原本准备完全不鸟王邑,反正大司农丞又管不到自己的头上,说就说呗,还能不给发钱了,可对方这么说了,黄滔就不得不好好考虑一下了。
“有很多外勤其实就是途径或者目的地在接这个外勤的那个人的老家,很多外勤其实并不着急,真着急也不会发到禁卫这边。”王邑很是无奈的给黄滔解释道,“所以,黄兄,您注意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