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手上没有匕首,就算是有,恐怕也无人敢向其出手的。
“李公子,你这是做什么、?为何要挟持祖军门。”张存仁等人面色大变,望着李信的神情却是极为不满。
“若不如此,我恐怕连这扇大门都走不出去,祖军门,你说呢?”李信冷哼哼的朝祖大寿说道。
“李公子何出此言,你乃是我关宁军的救命恩人,我祖大寿能够活命至今日,也是李公子的缘故,在这大凌河城中,又有何人敢害李公子呢?”祖大寿双目中慌乱一闪而过,有些干笑道。
“是吗?那这酒是怎么回事?”李信不屑的望着自己左手的被子说道,刚才一撞,李信杯中之酒根本就没有任何的泼洒。
“此就乃是上等的牡丹酿,乃是上等美酒,我祖大寿拿出如此好酒来招待李公子,难道也有错吗?若是李公子不愿意喝此酒,我让人换一个就是了,又何必如此大动干戈呢?”祖大寿心中慌乱,赶紧说道。
“是吗?”李信嘴角的冷笑更甚,将杯中酒缓缓倾倒下来,却见青石地面上瞬间冒起白色的泡沫,发出一阵阵恶臭。
“毒酒!”张存仁等人面色一阵大变。
“啪!”一声清响,在整个大厅中却是引起一阵震动,就见近百刀斧手从两侧冲了出来,朝李信等人杀去。
“住手。”李信手中的匕首又紧了紧,冷笑道:“祖军门,这又是怎么回事啊?”
“这?这我如何知晓?”祖大寿双目一阵慌乱一闪而过,忽然望着躺在地上的祖泽润说道:“祖泽润,这是怎么回事?这酒是谁安排的,怎么会是毒酒呢?还有这些武士,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父帅,我也不知道啊!”祖泽润望着祖大寿,知道这祖大寿见事情败露,要将责任推到自己身上,当下赶紧辩解道:“这酒是孩儿从建奴那里缴获来的,里面有没有毒,孩儿也根本不知道。而这些武士们想来是因为李公子挟持了父帅,才会闯进来的,这与孩儿无关啊,还请父亲明察。”
“哦,原来是这样啊。”祖大寿闻言面色一愣,对李信和颜悦色的说道:“李公子,你看,事情都弄清楚了,此酒原来是从建奴大营中夺过来的,想来是建奴用来毒杀他人的。犬子并不知情,却以为是一壶好酒,所以拿了过来。李公子恐怕是误会了。”祖大寿心中暗恨,但是此刻却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希望用自己的一点真心换回自己的性命。
“祖大寿,今天就算你说的再怎么动听也改变不了你算计我的事实。”李信不屑的望着那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