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他应该做的。”
“好,如果他赔,我就收下了!”
“该收的。”宁王殿下叹了口气,“说起来,他还是很不容易的,他以一个所谓的戴罪之身,辽国混到现在这个地步,是我没有想到的。”
“是啊!”沈茶点点头,“不过,王叔,他这个戴罪之身到底怎么来的?还有,您第一次见到褚将军的时候,他有多大?”
“嗯……”宁王殿下想了想,“得有七八岁的样子,我那个时候还小,觉得这个小哥哥看起来很可怜,还叮嘱清若哥哥好好对待他来着,不过,后来有个三五年没见过他,再次见到他,就是他给我护卫的时候了。虽然已经过去了好几年了,他的样子也有很多的变化,但奇怪的是,我居然还记着他呢,一眼就认出了他。”
“所以,褚将军到底是因为什么家破人亡、被迫流浪到大夏的呢?”沈茶很认真的看着宁王殿下,“辽国最近的一次权力更迭就是耶律尔图了,在耶律尔图前面,几乎没有特别明显的夺嫡之争。他家到底是因为什么,才沦落到这个地步?以我对耶律家、萧家的认知,不是谋逆的大罪,是不会牵连整个家族的。”
“这不就是巧了嘛?”宁王殿下又叹了口气,“正是谋逆之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