碗丢在桌上,往沈茶的身边蹭了蹭,“好了,好了,别胡思乱想了,想这些也没什么用,是不是?况且咱们现在的努力,不就是为了大夏能有这么一天吗,对不对?”
“说的是。”沈茶点点头,学着金苗苗的样子,呼噜呼噜的把羊汤喝完了,“终于暖和过来了。”
“就知道你在地牢里冻着了,才让他们在汤里加了大量的姜,给你祛祛寒。”
“姜的味道确实是够大的,得亏是羊汤,要不然得把我给辣死。”沈茶吐了吐舌头,“也不知道大师傅是不是专门针对我,我这碗里面的姜味是最大的。”
“那不是大师傅干的,是我干的。”金苗苗轻轻挑挑眉,“那个……嗯……”
“嗯什么?”沈茶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金苗苗,“别欲言又止的,想问什么就问吧。”
金苗苗看看闹成一团的那几个人,又看看相谈甚欢的沈昊林、沈酒,眨眨眼睛,往沈茶的身边又蹭了蹭,把音量降得更低一点。
“提问就提问,干嘛这么鬼鬼祟祟的?”
“不是鬼祟,只是挨着近一点,他们这么吵闹,我说什么你也听不见,是不是?”金苗苗的头枕在沈茶的肩膀上,“你刚才让十三过来了一趟,吩咐他去京里,告诉白萌和世子殿下盯死那个郎济斯,是觉得这个家伙有什么问题?会成为我们的大患?”
“大患不至于,我担心的一个问题是,他跟郎斯特是有关系的。”沈茶想了想,“如果是你,你会冒着生命危险,不远万里的远渡重洋跑到一个陌生的地方来,只为了买一点不值钱、不起眼的东西,然后再冒着未知的风险回到自己的国家去?”
“等等,这块我就要拦你一句了,宝贝儿,你觉得是不值钱、不起眼的东西,但在人家眼里,可是能给他们赢得金山银山的香饽饽。”金苗苗打了个哈欠,“你是不知道那些胡商,多么的赚钱,虽然风险大,但只要活下来了,那就是这辈子都不愁吃穿了。”
“这你也说了,得能真正的活下来、货物都保下来,才能赚到这个金山银山,是不是?”
“确实,得有那个命赚这个钱。”金苗苗摸摸下巴,仔细的想了想,“话又说回来了,这个郎济斯这么多年都生活在大夏,我们根本就不知道,也没有了解,他的本事可真是不小呢!”看到沈茶微笑不语,示意自己继续想,她微微一皱眉,“你觉得他不是一个人?”
“如果是一个人,没有给他遮掩,他能这么多年都不被发现吗?”沈茶拿起旁边的扇子,在手里把玩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