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平静，她说话的时候，仿佛在说一个陌生人死亡的消息。
“他牺牲了，是为我挡下子弹牺牲的，对不起。”许东满脸歉意说着，袁雪是袁军在世界上唯一的亲人。
在袁雪面前，许东依然没有说出袁军犯下的错误，死者为大，无论他犯下多少错误，许东都不会说出来。
“我知道了，你走吧。”袁雪不耐烦挥了挥手，她脸上表情依然很平静。
许东目光朝着袁雪看了一眼，他又急忙收起了自己目光，袁雪那件白色衬衫最上面两个纽扣没有系上，此时她坐在椅子上，许东站在他面前，顺着他目光看过去，很容易看到衬衫里面沟壑与美丽风景。
“我在外面，有事情你叫我。”许东轻声说着，随即朝着外面走了出去。
来到办公室外面后，许东默默点燃了一根香烟，他狠狠吸了一口。
“东哥，这是我姐照片，怎么样，很漂亮吧，很清纯吧，要不要我给你介绍啊。”
“袁军，你姐姐一定很善良吧，没有想到啊，你小子竟然会有这样漂亮的姐姐。”
“东哥，我姐姐还没有谈过男朋友哦，等我回去就给你介绍，她是我在世界上唯一亲人，以后万一我死了，你要帮我照顾她。”
回想着曾经和袁军的交谈，回想着照片里清纯的袁雪，许东脸上露出复杂表情。
他不知道袁雪如何从当初清纯女孩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但他知道袁雪肯定会经历过很多事情。
“袁军，你好好休息吧，你放心，我会替你照顾好你姐姐的。”许东喃喃自语说着。
将烟头丢在垃圾桶里，许东直接敲了敲房门，他再次来到袁雪办公室里。
此时袁雪没有之前坚强的样子，她趴在办公桌上失声痛哭，她一头秀发凌乱，美丽脸颊上满是泪水。
看着袁雪痛哭，许东心里很不是滋味，他来到袁雪面前，拿起纸巾，轻轻递给了她。
“你是袁军的姐姐，也就是我的姐姐，我会替袁军照顾你，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我向你保证。”
许东目光严肃看着袁雪，他语气凝重说着。
“你走，我不用你管，袁军是因为你死的，我一辈子都不想看到你，你给我滚。”袁雪没有接过纸巾，而是大声咆哮着。
看着许东没有离开，袁雪伸出双手用力抓许东脸颊，不一会时间，许东脸颊上便有了很多血痕。
……
袁雪打累了，也哭累了，看着许东不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