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致的事上查,为什么停了。”
桑格直接道:“若是和坐胎药有关系,难不成是昭妃娘娘的坐胎药出了岔子,昭妃娘娘一口恶气哈在您身上?”
舒舒抬眸:“难道,她一直怀不上,是被避孕了?”
桑格紧张地说:“很可能,那么这事儿……”
到底是从小就跟自己和母亲的人,桑格在宫里虽然还不如石榴那么吃得开,可比起石榴,她们主仆更能通心意。
舒舒明白,桑格一定也意识到,倘若昭妃的坐胎药,真的被人换成避孕药,那很可能,是上面的意思。
皇帝?太皇太后?
舒舒在家时就知道,鳌拜一族的女孩子,怎么都进不了宫,那都是太皇太后一手掌控的,而自己能被选为皇后,也是因为太皇太后挑中了她。
那么,昭妃……
舒舒将挑好的白子,又放进了黑子碗里,沉甸甸地说:“我怎么没想到呢。”
桑格道:“等奴婢查到些什么来,再商议,您最好别在皇上面前露出来,万一……”
舒舒颔首:“我知道,桑格,你尽快去查这件事。”
对于宫里的流言蜚语,坤宁宫始终没有任何动静,也就那天桑格在宫道上办了嘴碎的小太监,算是有了些许反应,但很快,连桑格都不管了。
这日秋雨冰凉,常在答应们,聚在董氏的屋子里剥栗子吃,董答应弱弱地窝在炕头,看着众姐妹叽叽喳喳,说起大阿哥的死因,刚好荣常在从外头回来,纳兰氏示意大家别再提了。
但荣常在在门外就听见了,坐下后将炭盆里的栗子拨了拨,说道:“别再胡说了,上头不吭声,不是不计较,是等着机会逮着谁就杀鸡儆猴,皇后娘娘,是你们能说的吗?”
李氏在一旁冷幽幽问:“荣姐姐,咱们说句实话呗,你心里就一点也不疑惑?”
荣常在不言语,捡出烤好的栗子,托在帕子里吹凉,把吉芯从门外喊来:“拿皇上前日赐的茶饼,泡一壶茶来。”
李氏便又凑上来,笑道:“皇上最近,对姐姐爱重得很,不是频频召幸,就是今天赏点儿什么,明天赐些什么,看的我们眼馋。对姐姐来说,也算因祸得福。”
众人听这话,都倒抽一口冷气,便眼睁睁看着荣常在,一巴掌扇在李氏的脸上,斥骂道:“拿我的命去换我的孩子,我也不会眨眼睛,谁要什么荣华富贵,我只要我的孩子。你这是人说的话吗,你还是个人吗?”
当着众人的面被扇了一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