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坤宁宫里,舒舒已经躺下,可膝盖疼得钻心,禁不住皱眉忍耐。
玄烨洗漱归来,见她这般痛苦,手里更是紧紧拽着被角,不由心疼:“疼得很厉害?”
舒舒眼角噙着泪花:“疼。”
玄烨擦去她的眼泪,在唇上一吻:“朕哄着你,睡着就不疼了。”
舒舒抿了抿唇,像是在回忆方才那一吻,玄烨含笑,低下头又亲了一口,舒舒的眼底渐渐有了笑意。
玄烨轻声问:“你装可怜?”
舒舒委屈地收回目光:“我明天,大概都下不了地,皇祖母……一点也不心疼我。”
玄烨又心疼,又好笑,把手伸进被子里,想要揉一揉舒舒的膝盖,可膝盖没摸着,在肌-肤柔滑的大-腿-上停下不动了。
舒舒禁不住双月退夹起,玄烨的手轻轻一抽-动,彼此目光交汇,炽热的气息从呼吸间溢出来,玄烨低声问:“疼成这样了,还想?”
舒舒的心砰砰直跳,她想,她知道玄烨也想,今晚情绪大起大落,彼此的心都想找一处安放。
“想。”舒舒回答,“玄烨,我想。”
寝殿外,大李子和石榴并肩而立,看繁星满天,大李子说:“年轻真好啊。”
石榴看了看他:“我说李公公,您就算年轻,也不顶事了吧。”
大李子咽了咽唾沫:“那还不许我下辈子,年轻一回。”
两人都笑了,大李子长舒一口气:“我今晚,差点就被太皇太后吓死了,哎……”
屋子里隐隐传来动静,许是皇后碰到了伤口,两人很自觉地离得远了些,石榴啧啧不已:“膝盖上都秃噜皮了呀,这俩孩子。”
大李子拢了拢衣领说:“都说了,年轻人嘛。”
翌日早朝,玄烨果然没在武英殿见到鳌拜,当即命福全再代他去探望,福全在早朝散之前归来,道是鳌大人身体不适,请求皇帝准许他静养几日。
玄烨准奏,并命太医院前去问诊,另赐滋补佳品,再命大臣传话,倘若鳌拜想要为那姬妾求个诰命,皇帝也能考虑并成全。
这些事都交代妥当,玄烨转身就命紫禁城内秘密戒严,守好每一道宫门,管好每一个出入之人,日日夜夜不得松懈,以防万一。
此刻才来慈宁宫,刚好玉儿礼佛毕,从佛堂出来,玄烨主动上前搀扶。
“皇上气色不错,昨夜睡得很好?”玉儿只是随口问,怎会想到,那俩孩子心大的,昨晚那么闹一场,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