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着的地方:“我听添香说了一些话,皇后娘娘那儿出事了,是不是我们对付吴良辅的事,败露了?”
元曦冷然到:“姐姐饱读诗书,败露这个词,用在这里怕不合适。”
葭音苦笑:“是,是我说错了。”可她勇敢地看着元曦说,“我愿意和你和娘娘共进退,为了皇上的朝廷和内宫,能长治久安,吴良辅不过是个奴才。”
元曦看着她,本端着几分的气势,顿时软下来,泪如泉涌道:“姐姐,都是我不好。”
葭音不知所措,在她心里元曦就是聪明又能干,所以元曦自以为说的有些冲人的话,在葭音听来却没什么奇怪。
她很崇拜元曦,更敬重元曦,也打心里,一直将她当做昔日同床共枕的小妹妹。
这下子看见元曦哭,她心疼又着急,不知如何是好。
好在元曦的情绪,一阵就过去了,冷静下来和葭音好好商量这件事该怎么办,找出葭音册封贤妃时的朝服,配上皇贵妃的朝冠,将东珠朝珠换成蜜蜡,领后明黄色的长绦无法替换,就索性不要了。
葭音说:“我不是大清头一位皇贵妃吗,那谁也不知道皇贵妃的服制该是什么样的,我穿什么就是什么了,只要不是皇后的制式就好。”
她们没有太多的时间来说话,添香说皇上要摆驾过来了,葭音忙命添香把东西都收起来,她对元曦说:“坤宁宫的事,我等你的安排,眼下皇上不提,我也不提,我怕弄巧成拙,又害了皇后娘娘。”
“多谢姐姐。”元曦感激不尽,又道,“姐姐明白我的心意,我无心牵连你,更不是要惹是生非,闹得天下不宁。是皇上对吴良辅太过放纵,若无人压制他,大清的内宫,可就成了奴才的天下,绝非长久之计。”
葭音自然懂大是大非,坚定地对元曦说:“你放心,我等你消息。”
福临高高兴兴地回来,只知道元曦过来喝了杯茶,但他无心议论元曦,满心期待明天的册封典礼。
葭音谨慎地试探皇帝,为何会如此高兴。
福临说,他做了十几年皇帝,其实没做过几件真正高兴的事,而葭音进宫一波三折,他们绕了好大一个圈子,才终于在一起。
福临觉得扬眉吐气,就是要让全天下人都知道,皇贵妃的尊贵。
皇帝兀自高兴着,葭音背过身去侍弄茶水,她不知道皇帝明日会不会发现朝服上细微的差别,可这件事,就算吴良辅要挑拨,也站不住脚。
葭音镇定下来,她有她的责任,元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