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瘫坐在地上直喘气。
宝清在一旁瑟瑟发抖,是她疏忽了,以为海兰珠躺下睡觉了,就没再仔细看一看,她也是累了,这几天日夜不歇地照顾主子,以为她真的好了。
皇太极已经再三告诫她,哲哲也警告过这屋子里的人不得偷懒,可她却差点送了福晋的命。
大玉儿看在眼里,喊过苏麻喇道:“带宝清去吃点东西。”
苏麻喇领命,要带宝清走,宝清哭着求大玉儿:“您让奴婢留下,奴婢要伺候福晋,是奴婢该死,奴婢什么都没发现。”
“姐姐不会怪你,你也别哭。”大玉儿冷静地说,“你的眼睛都发黑了,该是多辛苦,回去歇着,等姐姐好了,还要你伺候的,去吧。”
宝清抽泣不止,苏麻喇硬是把她带走了,大玉儿询问了屋子里的宫女,这几日是如何轮班的,为她们重新安排了轮班的时辰,又把自己那边的人调过来,如此有人煎药有人换冰包,有人看着地龙的火,有人随时候命,一切井然有序。
清宁宫里,似乎是听说皇太极不过来,哲哲明白丈夫的心思,便也只打发阿黛过来看一眼,这会儿阿黛又来了,见屋子里一切都安生,回来告诉哲哲:“玉福晋就陪在兰福晋身边,底下的人各做各的,一点没乱。”
哲哲欣慰不已,感慨道:“大汗果然是对玉儿放心的。”
同样的消息,传到大政殿,皇太极正和多尔衮说得热火朝天,尼满站在门前看,便心想不着急把话送进去,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大汗一定知道,兰福晋没事了。
夜深时分,多尔衮才从大政殿退下,他和皇太极说了半天,这才想起来,他本是来禀告那个白衣人的来历,但他一开始就说还没审出来,皇太极竟然没追问,也没动怒,只淡淡地一句:“知道了来告诉我。”
他猜想,皇太极心里是有数的,但多尔衮已经揣测过各种可能,甚至怀疑本就是皇太极派去的人。
可皇太极的亲信,怎么能不认得玉儿呢?即便真有人不认识玉儿,皇太极又何须去刺探自己是如何练兵,军营里本就有人,每天要向大汗汇报进展。
走出宫门前,多尔衮心里认定了,这件事与豪格脱不了干系,剩下的,就是等撬开那个人的嘴,又或是皇太极出面干预。
他离开时,朝内宫的方向望了眼,紧握缰绳,但愿玉儿平安无事。
这一边,皇太极回到凤凰楼,站在朝向内宫的窗前,听尼满告诉他后来发生的一切。听说玉儿将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