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一样贫穷,但那个时候她还能轻松愉快地穿过巴黎的大街小巷,购买同样廉价但却好看的服装和首饰,欢笑像是流淌在她的身体里血液,将艺术与智慧送进她的每一个细胞。她现在仍然记得自己戴着顶红色贝雷帽、叼着根烟在河畔晒太阳,等待黄昏时分出现的那个景象然后将其绘制在素描纸上的岁月。她想念巴黎,即便巴黎的真实情况绝对没有那么好,但在回忆中却是属于她的最宝贵的时光。
“别担心,你已经帮了我很多忙,现在我自己应付得来。”她对密涅瓦快速眨了眨眼睛,“来这里的人又不全是为了画展。看看那是谁,简·福斯特……她看起来像是一只迷茫的羊羔,很显然她并不熟悉这些艺术品。一位诺贝尔物理学家得主需要有人引导,我想除了我,谁也没法胜任这个职务。不过,为什么一位科研工作者会来这里?”
“因为我的邀请。”密涅瓦说道,“你可以邀请她来庭院找我们,我也有话要对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