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开心。”
“谢谢伍老板!”张晓天说。
伍德又回头看着阿来和保镖:“你们和张总以前都是跟着刁老板做事的,都是好朋友,这今后还是要继续保持好关系的。”
阿来和保镖都点头答应着,阿来又歪着脑袋看张晓天,似乎又在捉摸张晓天是怎么活过来的。
我这时对伍德说:“最近一直没见到伍老板,不知在忙些什么?”
伍德说:“难得亦总牵挂着我,五一假期期间我带着他们去日本旅游了一趟,刚回来。”
“哦,好舒服。”我说。
“亦总假期想必也过的很开心吧?”伍德说。
“还行。”我说。
“呵呵,这江南风光和塞北风光都是不错的,亦总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伍德说。
我的心一紧,我靠,伍德这话明白无误告诉我,他知道我回明州定亲又去塞北草原的事,告诉我他对我的行踪知道的一清二楚。
他的消息好灵通。
我强作镇静地笑了下,没有说话。
“亦总最近在干校学习,想必也是很轻松的,也是值得祝贺的喜事!”伍德又说。
我说:“伍老板的消息真灵犀,什么都知道。”
伍德说:“呵呵,我倒是没有刻意去打听,都是无意中听到的。”
我脱口而出:“你要不是说无意中听到的,我还以为你在我办公室安了窃听器呢。什么都知道的那么清楚。”
我边笑着说话边紧紧盯住伍德的眼睛。
伍德神情自若,接着就笑:“亦总可真是富有想象力。我可没那么大的本事。再说,我即使有,也不可能会监听自己的朋友啊,这可不是朋友之间该做的事。”
伍德的表情极其自然,我不由有些怀疑自己的判断失误了。
我不由又有些后悔自己不该说这话,不但没有试探出什么,甚至说不定还会打草惊蛇。
但话已出口是收不回来的。
有闲谈了几句,然后伍德就和他们进去了。
我和张晓天站在原地。
“伍德今天来这里吃饭,不是偶然的,也不是巧合,他是特意来的!”张晓天对我说。
我笑着对张晓天说:“你还会分析问题了!”
张晓天说:“他今天来,恐怕是冲着我和你来的,主要还是冲你来的,你收购酒店的事,他一定是早就知道了。”
我点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