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程度了,她不告诉我,我只能等待。
似乎,在这事上,我很被动,除了等待,没有任何办法。
秋彤去过海竹公司几次,和我闲谈时,说起了海竹的加拿大之行,言语间流露出欣慰的神色。
秋彤对海竹流露出的情感让我心里涌起感动,还有说不出滋味的感受。
秋彤又和我谈起春节期间在我家里众多美女的齐聚事件,神情又颇为感慨和默然。
她没有对此事做什么评价,只是说了下面一段话:人生苦短,缘来不易,所以我们都应该好好珍惜,并用宽容与豁达,去对待生命的每一个人,每一件事。
秋彤的话让我沉思了许久。
已经升任东北区总裁的海枫更忙,回来后第二天就开始出差,在东三省的白山黑水间到处奔波。
李舜的父母出国旅游回来了,我在开车经过和谐广场的时候看到过他们一次,他们正带着丫丫在广场上放风筝。
他们的气色似乎很好。
夏纪和夏雨年后的工作似乎很忙,我和夏纪通过一次电话,互相问候了几句。
夏雨这几天倒是很安静,一直没来打扰我。
一直没见到老栗的身影,听夏纪说他还在美国探亲,还没回来。
多日不见老栗,我有些想他。
我想老栗,不知道他想不想我。
这几日,一直没有皇者的消息,也没有伍德的音讯,不知他们在哪里在干什么。
在海州本地的电视新闻上,倒是经常见到管云飞和雷征。
当然,在电视新闻上露面最多的还是乔士达,他的活动几乎每天都要占据新闻的头条,而且篇幅还都不短。
芸儿那天没有和我们一起回来,她在段翔龙的追悼会上中途走了。
不知她有没有回海州。
我知道她那天在段翔龙的追悼会上突然中途离开,大半的原因是因为李舜的突然出现。
不知她是不想见到李舜,还是她不想让李舜看到她,抑或,是因为别的原因。
四哥一如既往地保持着低调的沉默,平时在公司里从不到我办公室,偶尔遇见,也是礼貌地和我打招呼,称呼我的职务,似乎,在公司员工面前,我和他没有任何特殊关系。
只是,下班后,四哥经常会给我打电话或者发手机短信,告诉我当天他和秋彤的活动轨迹,包括他跟着秋彤参加一些场合的时听到看到的大道或者小道消息。
有四哥在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