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于是忙把这两次夏雨来这里的情况从头到尾告诉了海竹,当然,没敢说我在被窝里搂着夏雨睡的情节,也没敢说夏雨穿着海竹的睡衣到客房扑到我怀里的情节。
“阿竹,事情的过程就是这样,这的确是个误会。”最后,我说。
“你说完了?或者说,你编完了?”海竹冷冷地说。
“说完了!阿竹,相信我,我说的是实话。”
“如果当事人不是你和夏雨,如果是我不相干的两个人,如果是我不认识的两个人,如果不是海枫送年糕来偶尔撞见,如果夏雨今晚不说那些此地无银的话,如果她不是匆忙逃走,我宁愿去相信你的鬼话。”
海竹站起来,带着讥讽的表情看着我:“你的故事编的很完美,孤男寡女独居一室,连这么暴露的睡衣都穿上了,你以为你真是柳下惠?你以为我不了解你旺盛的性裕?你的这个故事,可以拿来骗三岁的小孩,可惜,我不是。可惜,我发现了床上的头发,可惜,我发现我的睡衣被人动过穿过洗过。可惜,你编故事的水平实在不敢恭维……”
“阿竹,你一定要相信我的话,不信,你可以自己去找夏雨问,看她怎么说。”我说。
“我能傻到这个地步?难道不知道你们可是事先串通好编造好口径一致的话?”海竹的声音带着悲凉和愤怒,“不错,我是没有那个夏雨好,她是名门世家,是豪门千金,我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寒门子女,和她比算得上什么?
但是,告诉你,我再穷再卑微,也有自己做人的骨气和尊严,不要以为他们集团是我长期的大客户就有什么了不起,我就得给自己戴上绿帽子。我还没犯贱到那个地步。大不了生意不做,我也不会忍受这屈辱。”
海竹边说边快速整理好了自己的行李,提起行李箱就要走。
我忙拦住她:“阿竹,你不能走!”
“闪开——”海竹的声音不大,但是很有力度,两眼发出利箭一般的光芒。
看到海竹从没有过的目光,我不由愣住了,身子不自觉往旁边挪动了下,海竹接着就从我身边走过。
传来开门关门沉重的声音,海竹走了。
我知道海竹的公司里有一间她平时用来午休的宿舍,她一定是到公司里去了。
当晚,我没有跟去,知道海竹此刻正在气头上,此时越解释反而越糟糕。
当晚,我在客厅里抽了一夜的烟,整夜未眠。
第二天上午,我直接去了海竹公司,去了海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