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冰的,不等我说话,就走了进来。
我忙关了门,跟在海竹后面,边说:“回来拿钥匙的?你忘记带钥匙了。”
海竹还是没有说话,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两眼怒气冲冲地看着我。
我有些发懵,看着海竹:“阿竹,你怎么了?”
海竹没有说话,伸手从包里掏出一个信封,往茶几上猛地一甩,接着咬紧牙根地看着我,嘴唇哆嗦着。
我有些莫名其妙于海竹的激动神情,忙走过去,打开信封,掏出里面的东西,一看,脑袋接着就是“嗡”的一下,呆了——
信封里掏出来的是一沓zhàopiàn,全部是我和秋彤的双人合影照,有一起走出明州机场的,有在明州别墅前说笑的,有在东钱湖泛舟的,有在魔都外滩逛游的,有在南京路上散步的,有在青岛皇冠大酒店大堂fuwu台正bànli住宿手续的。
所有的zhàopiàn,上面都有日期,上面都只有我和秋彤,没有任何第三人。
从zhàopiàn的清晰度和角度来看,是行家拍的,很专业,角度抓拍时机都把握地很好。
我后脊梁升起一股凉气,从海州到明州到魔都到青岛,我和秋彤竟然一直被人跟踪着,竟然还拍了这么多zhàopiàn,竟然我就没有丝毫觉察。
我不由感到有些可怕,我靠,是谁在跟踪我,技术相当牛逼!
然而,此时,看着海竹骤变的神色,我已经来不及去多想谁拍zhàopiàn的事情了,现在急需要应付的是如何给海竹解释我和秋彤一起出现在明州机场、明州别墅、魔都和青岛的事情。
去明州前,我和海竹说的很清楚,我是去明州看朋友的,朋友家的亲人去世了,但是,这其中的过程里出现了秋彤,每一个环节都有秋彤和我在一起。这一切,我要怎么向海竹解释地合理通顺,怎么让海竹能相信我的话?
当然,真实情况是不能讲的,无论如何不能讲,无论如何不能让海竹知道我已经被卷入道上的事情,不然,她会受到极度惊吓,终日惴惴不安。
此刻,从海竹怒气冲冲的眼神里,我知道,她已经深深地误会了,已经认定我和秋彤瞒着她打着到明州看望朋友的旗号,一起到明州到魔都到青岛出去相会了,有这些活生生的zhàopiàn,还能说什么呢?
海竹愤怒的眼神里带着深深的伤痛和绝望,脸色煞白,白得有些可怕。
我不敢看海竹的眼神,指了指这些zhàopi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