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含了悲怆和失落。
我的此时表情歪打正着,秋彤竟似也真的相信了我的话,安慰我说:“亦克,不要伤感,事在人为,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不管什么事,只要你想你愿意你去努力,就一定会实现。”
我看着秋彤:“秋总,有些事,是早已注定的,无论你怎么想怎么努力,都不会改变,都不可能实现。”
我心里明白自己话里的意思,但是,秋彤当然不可能明白。
秋彤看着我的表情,说:“亦克,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你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为了自己的目标而奋斗,希望你能实现你心中的理想。”
我努力笑笑,端起酒杯:“谢谢秋总!”
秋彤和我碰杯:“来,亦克,干了这杯酒!”
秋彤有时候喝起酒来和说话办事一样,很利索痛快。
我们一饮而尽。
刚放下酒杯,我的diànhuà突然响了,李舜打来的。
“到海州了吗?”李舜说。
“没,在青岛!”我说,边看了秋彤一眼,秋彤眼皮都没抬,自顾自斟自饮喝酒吃菜。
“靠了个靠,怎么跑青岛去了,想喝啤酒了?这季节也不对啊!”李舜说。
“昆明飞海州的班机没有了,就飞青岛转机!”我说。
“那你们今天肯定走不了了!”李舜说,“胶东半岛今晚到明天是大暴雪,海州那边也是大暴雪,我估计你们要在青岛等个一两天了。”
我一怔,李舜竟然对天气如此关心,对秋彤的行程如此关注。
“那个在押犯呢?”李舜又说。
我听了忍不住想笑:“在吃饭!你要不要和秋总说话?”
说完,我看着秋彤,秋彤摇头摆手。
“不了,有什么好说的,不听话的犟人,处处和我对着干!”李舜说,“等雪停了,能飞了,你把她完整押送回去,然后,你等我下一步通知,我还有重要任务要安排你。”
“老板,我……”我一听李舜还要给我安排重要任务,急了,忍不住就要说出不想干的话。
“你什么呢?有屁快放!”李舜不耐烦地说。
我一听李舜这态度,想了想,还是当面谈好,就说:“没什么了!”
“靠,和女人在一起久了,我看你也成娘们了!啰嗦!”李舜说完,挂了diànhuà。
打完diànhuà,秋彤不问我李舜通话的内容,却举起酒杯对我说:“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