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海枫是大学时候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和我关系特铁,我们和段翔龙是一个班的,但不是一个宿舍。
大学毕业后,海枫独自去闯深圳,在一家跨国公司发展,哥儿们难得见一次面,只有中间同学聚会时见过几次,最近的一次是我破产前几个月,我还风光的时候。
那次是我做东在开元大酒店请客,带着芸儿一起参加的,段翔龙和其他几个在明州发展的同学也参加了,酒足饭饱之后,大家一起找了一家歌厅狂歌乱舞到凌晨2点。
那次我和海枫都喝醉了,海枫还专门为我和芸儿献了一支歌。
哥俩私聊的时候,海枫还带着巨大的遗憾狠狠揍了我一拳,说我找女朋友的速度也太快了,他还想这次回来介绍他mèimèi给我认识,想让我做他妹夫的。
当时我只知道傻乎乎地笑,海枫还摇头晃脑地自豪地夸耀他mèimèi是如何地漂亮温柔。
没想到几个月之后,我就成了破落户,公司没了,芸儿也没了。黯然离开明州的时候,我谁都没有告诉,包括远在深圳的海枫。
不曾想,今天在这里遇到了他的漂亮mèimèi。
“亦哥,你是到海州出差的?”海竹边和我一起往外走边问我。
“不是。”我说:“你哥没告诉你?我明州的公司垮了,现在在海州做事,这次回明州是来办事的。”
我知道,我公司破产的消息很快就会在同学和朋友的圈子里传开,海枫很快就能知道,只不过,我原来的shouji号码不用了,他找不到我。
“啊?你明州的公司垮了?怎么回事啊?”海竹惊讶地看着我:“我哥没和我说过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海竹一直不知道,那就是海枫一直没告诉她了。我淡淡地笑了下:“这年头像我这样的小公司破产的不计其数,很正常。至于怎么回事,一言难尽,不说了。”
海竹带着同情的目光看着我:“那,亦哥,你在海州还好吗?工作还算如意吗?”
我笑了下:“很好,一切都很好,怎么?你经常去海州?”
“是啊,我经常飞海州和明州。”海竹说:“亦哥,我哥经常在我面前夸你有能力,敢干敢闯,这次公司垮了,你可要挺住啊,不要气馁。”
我看着海竹点点头:“嗯,好,我不气馁,你看,我这不是还很好吗?谢谢你的关心和鼓励啊,海竹!哎——海竹,多好听的名字。”
听我这么说,海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