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混不上,那会有怎样想法? 也许他们没法闹出大动静,但要是有人想不开采取过激行动,比如破窗,撞门等等行为,那会给外面丧尸造成什么影响?队长,你可千万不要小看了人在绝望时可能迸发的恐怖能量,那时候人什么都可能做。作为我,遇到这种情况,能做的也仅仅是最快速度,能力范围平复他们躁动心情,以免祸事发生!” 相较于徐仁杰的解释,中年人说辞就显得惨白无力甚至是可笑。 他之前的质问更是毫无价值。 中年人哑口。 这是他从徐仁杰进来第三次哑口。 他喉头鼓动,想要说话,但找不到继续说辞。 两人就这么整整对望。 宏利新在外焦急等待着。 几个得力手下已经到位。 他们都被叮嘱了接下来要做的事儿。 说实话,几名被招呼队员本心是不愿接着茬事儿的。 毕竟,徐仁杰的能力和实力有目共睹。 那是从外面尸场拼杀回来的变态,和这样人对峙何苦呢? 再者说,现在又不是他们自个儿跟男人有矛盾。 这是宏利新跟徐仁杰的个人愁怨。 可有啥办法,宏利新再怎么着也还是中年人身边红人。 他们只希望徐仁杰还能像上次一样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这才是最好,也是最有利于他们事情。 沉默了差不多有几十秒,中年人显然是意识到物资问题找不到“岔子”,再继续下去反而被动。 所以,当下再次岔开话题,他将目标点瞄准在另外一件事情上:“好,物资的事情咱先放一边,咱现在再来说说这个打人问题!你分发物资就分发物资,跟下面队员打了又为什么!?” 对于这个问题,老徐的回答那就更加干脆了,直接给了三个字:“他该打!” 眼神圆瞪,中年人满眼冒的全是问号。 “该打!?徐仁杰,你给我把这话说清楚了,你啥意思啊你?” “没什么意思,字面意思。下面场馆幸存者因为没饭吃提诉求,这家伙竟然出手打人,还是两人父子一块打。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发现,他甚至打算动刀子给人眼睛挖出来!要是我之前没有给强调过场馆纪录,我打他是我责任!可我多次给他们说任何下面幸存者提的诉求都要合理接纳。这做不做是一回事儿,做不做的到现实实际造成的。但连基本接纳都不做……队长,这可就是态度问题了! 你说这种混球我不出手教训可以吗?今天我不站出来当众教训他,你叫其它场馆幸存者看了心理怎么想?还有,无规矩不成方圆呐队长。要是这样纵容他们,场馆的安定稳定何谈? 照这个趋势发展下去,不等下面民众搞事儿,这些个混球怕是就先给折腾出事儿来!!” 好嘛,本来徐仁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