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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走不走！”
保安跑了过来，一把揪住了小孩的衣服领子。
“你干什么！”
张少卿扯开保安，将小孩护到自己的身后：“是我让他过来给我擦皮鞋的！不在商场里擦就是了。”
说着，张少卿拉着小孩走出去。
“在哪儿擦鞋？”张少卿问道。
“那儿……”小孩怯怯地指着一个小小的角落，角落里有一些擦鞋用的工具。
“行。”
张少卿随即跟着小孩走了过去。
刚刚张少卿将小孩从那保安手里救了回来，小孩儿很感激，眼里泪汪汪的。他在商场里跑了大半天了，一单都没有接到，如果再接不到，今天又该饿肚子了。
寒冬腊月，天很冷。小孩儿只穿了一件很单薄的羊毛衫，外头也没有套外套，有些瑟瑟发抖。或许是因为冷，又可能是因为刚做这行没多久，小男孩儿的动作有些笨拙。挤鞋油的时候差点把鞋油弄到张少卿的裤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