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待了,所以对其要求自然更加严格。
别的孩子练三个小时,这孩子必须得练四个小时。
别的孩子允许节奏出现一点小问题,这孩子节奏不允许出现一点小问题。
不然就是打骂伺候。
孩子跟他学琴四年,在他的打骂下度过四年。
他最后悔的就是这孩子开毕业音乐会的时候,他当时因为学校里谣传的关于这孩子生活作风上的问题,气的没有去。
哪知一别就是三年。
他再没有听过这个孩子的音讯。
他不知道这个孩子这几年在哪儿,过着怎样的生活。
他时长在反思,如果当时自己别那么严厉,后来会不会有一个不一样的结果。
他还记得当时这个孩子第一次登门的时候,手里拎着一箱牛奶。
就像此时此刻站在这里,叫了声“老师。”
七年就这么一晃过去了。
魏三碗仔细的瞧着眼前这个孩子。
瘦了,头发短了,整个人干练了,眼里多了股从前没有的精气神,那股灵机彷佛也回来了。
好啊。
好啊。
魏三碗点点头,像个年迈的老人盼回了多年未归家的孩子,“进屋进屋,别站着了。”
贾明玉先进门,李安跟随其后。
魏三碗这才注意到李安手里的酒,第一时间他想到的是孩子是不遇到什么难事了。
这时,一个系着围裙满手沾着白面的身影从厨房走出。
“师娘。”
李安下意识脱口叫道,对比脑海记忆中那张慈祥的面庞。
眼前的女人头发明显焗过,乌黑发亮,只是抬头纹和眼角纹比前几年又重了一些。
瞧清来人,梁惠兰意外中藏不住的惊喜。
她应声,双手在围裙上抹了抹,“这孩子,来就来还拎什么东西。”说着她看向贾明玉,“两人快进屋坐会,中午咱包饺子吃。”
“师娘我来帮你。”
贾明玉放下包,悄悄给李安使了个眼色,接着挽起梁惠兰进了厨房。
李安跟在老魏身后,仔细打量着这个他曾蹭了四年饭的房子。
一进客厅引入眼帘的书架上,泛黄的白墙边,一列列乐谱安静的竖立在那。
如果他没记错,第一排是古典主义时期作曲家的作品集。
书架旁的那两台钢琴。
左边那台棕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