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警察把杯子放到一边,“那我问你,石填海去哪了?”
坐在他身边的年轻警察开始记录询问笔录。
黄大宽道:“石院长去粤东了。”
“他是这么跟我说的,别人问起来,就说他感染了风寒,医生要他静养,不便见客。”
“一切事情等他回来再说。”
黄大宽抬头看着问话的警察,“粤东行政机关虽说解散了,但石院长聚集起来的那些人,大部分都在粤东地下工作。”
“至于石院长到粤东去干什么,那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
“他走几天了?”
“6天。”
“期间有没有向你或者别人透露,他去粤东干什么去了?”
黄大宽回忆着。
他闭着眼睛回忆着石填海那些日子接过的电话,说过的话,“石院长有可能,有可能会从粤东去脚盆鸡,说是去掺假法政大学的同学会。”
两个警察互相对视一眼。
随后全部走出审讯室。
隔壁审讯室里,女人披肩散发,头发湿漉漉的。
浑身上下的衣服全部湿透。
电击过后,女人甚至连喘气,都变得微弱了许多。
刚刚叫嚣叶安然是畜生的女人。
此刻终于没有力气了。
她不愧是石填海的正夫人。
面对强大的电流,关于石填海的去向,愣是一个字也没有说。
若不是石填海是汉奸。
叶安然都不忍心去折磨这娘们了。
审讯室外面,两个警察站在门口喊道:“报告!”
马近海转身看向两个警察,“进来。”
两个警察走到叶安然身边,他们向叶安然敬礼。
叶安然转身看着两个警察,一老一少。
属于以老带新的队伍了。
年长的警察把刑讯记录递到叶安然面前,叶安然道:“我就不看了,有什么情况你就说吧。”
黄大宽离着石夫人审讯室不远。
仅仅是一墙之隔。
石夫人刚刚那动静,恐怕比生孩子时候叫的还要大声。
黄大宽肯定先石夫人一步想明白了。
年长的警察收回笔录。
“据黄大宽交代。”
“石填海闭门谢客这几日,去了粤东。”
“他在粤东还有一些党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