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鹤城。
偌大的沪城,只剩下两个孤独的人。
他们隔壁住着张小六。
这个呆逼!
叶安然尽量保持克制。
不想与他生气。
常言道:气坏身体无人替。
马近海端着茶杯,品着明楼送的滇红。
“老弟。”
“你还别说,这滇红比老师送给大哥的茶好喝!”
叶安然抬头。
给二哥满上。
“二哥。”
“嗯?”
“刚刚来的人是红党的接头人。”
“嗯。”
马近海喝茶,只“嗯”作为回应。
叶安然懵了。
原来不正经的二哥。
突然正经起来,他好不习惯。
“你就没什么话想问弟弟吗?”
“嗯。”
叶安然:……
他气死了。
面对二哥这半天不说一句话的态度。
叶安然想要炸毛。
“二哥?”
“嗯?”
“如果有一天我们脱下这身军装。”
“加入另一个阵营,你同意吗?”
叶安然憋不住了。
他想好了。
二哥要是在“嗯……”,他就把二哥推出去。
叫他去睡大街。
马近海:“嗯。”
叶安然:“……”
他抬头不吭不声,盯着马近海一脸无所谓的面孔,“二哥,求你了,说句话吧!!!”
“哦!”
马近海换了个词。
他不等叶安然发作,放下茶杯回应道:
“大哥说过一句话。”
“谁给老百姓站在一块,他和谁站在一块。”
“我没那么高尚!”
“你去哪,我就去哪。”
马近海抬头看着认真地叶安然。
“你哥当兵前是土匪。”
“目的就是填饱肚子,吃穿不愁。”
“当军阀后,是为了义气。”
“也是为了吃喝不愁。”
“后来,当兵是为了杀鬼子,保家卫国。”
“兄弟。”
“你二哥这条命就是你的命。”
“你让二哥干啥都行。”
叶安然终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