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现在只是老兄弟们的钱袋子,真正的社团主力全放在九龙塘码头。
同在九龙塘码头开工的潮义勇、老福都知义群有“三支旗”罩着,凡是都退避三舍,导致义群在并入潮义勇之后,也只是顶着一个潮义勇的名头,实际上依旧和独立社团一样,甚至比当初还更威风,短短时间就发展至五千多人,在潮义勇内也是排名前五的堂口,论风头仅逊色于刚上位的新坐馆白饭鱼,因为白饭鱼也是“三支旗”的人。
唐楼内,伍世豪刚一回家,一位染着紫色头发,身材不高,双峰傲人的女人,身着红色蚕丝吊带裙,穿着拖鞋便上来接过男人的外套,十分顺手地挂在衣架上,回头用温柔关切的语气问道:“豪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一切顺利,明早就能到仓库提货。”伍世豪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岔开双腿,感觉难得放松。
女人则毫不见外的坐在男人腿上,搂着男人脖子,含情脉脉:“潮义勇的烟档终于要换成粉档,粉的利润多高,一个月分到手至少都有三四十万,销量能过百万。”
“这还不包括转运到新加坡、德国和欧美的,那边现在也缺货,市场越来越大当初陈十九那个老骨头不肯干,马氏兄弟却赚得盆满钵满”
伍世豪微微皱眉,大手一拍红裙底:“好了,不要提马氏兄弟。”
这是他心底一根刺。
牡丹嘴角一笑,捧起男人的脸颊,专情一吻。
这一吻便撩起大火,收不住了。
伍世豪直接抱着女人站起身,激吻中迈开腿向房间走去。
两人到卧室翻倒在床上,玩闹一阵,女人叫道:“豪哥,我要去给老死鬼上香了”
寡妇第一年隔三差五都要给亡夫上柱香,就算改嫁也不例外,免得给人说闲话,体现夫妻情谊。
这间唐楼是陈十九分给牡丹的遗产之一,有一个小房间里专门设着香案。
伍世豪闻言却把女人死死摁着,更加卖力的折腾,口中还扬言威胁:“不上了,要上,等会一半的时候,我陪你一起去上。”
“小死鬼。”
“呀,你真是好坏!”
半小时后,伍世豪酣畅淋漓的走出香堂,后面跟着正在擦裙子,面色潮红的牡丹,二人给陈十九上完香后,互相依偎着沙发躺下。
牡丹好似十分享受伍世豪的怀抱,不断用指尖在他胸膛画圈圈,口中还道:“豪哥,伱真是大男人,不像陈十九一样。”
“呵。”伍世豪轻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