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吧,商会的叔父们掏腰包,找洋人,全都没问题。”
何定贤坐回位置上,满心欢喜道:“重案组署理组长的位置,规费就要先交五十万,另外七七八八打点关系的还要五十万左右,这还是第一笔,未来要是顺利想去掉署理两个字,还得再交七十万,加起来得一百七八十,快要两百万港币。”
“我在港岛辛辛苦苦打拼几年,有一些商铺、生意、也收了点规费,但掏空口袋也掏不出两百万。”
“楚叔,会不会麻烦?”
楚伟南摇头道:“对于自家晚辈谈什么麻烦不麻烦?两百万别人舍不得出,商会叔父们舍不得吗?”
“明天潮汕的人会带钱到东方银号入账,商会第一笔给你一百二十万,剩下七十万明天照样给够。”
“这些钱说白了,像晚辈读书,子侄成家一样,我们不掏给人笑呀。”
何定贤心里顿时觉得底气十足,出来混有商会作靠山就是爽!
这重案组长的位置就算给别人,全港有几个人接得下来?他没有商会作靠山也得砸锅卖铁啊!
可以说,除了任职多年的总华探长之外,其他人是没有往上走的机会,因为在金钱帝国一层层的台阶中,金钱早已把能力压死。
难怪,商会能够控制港岛大大小小的命脉,驱使警队、社团都为之所用。
全都是鬼佬给逼出来的呀!
“多谢楚叔了。”何定贤连忙举杯敬道:“多谢过诸位商会叔父的帮手,烦请楚叔帮忙转达谢意,有机会一定请叔父们吃饭。”
“但凡商会有事,我阿贤义不容辞!”
楚伟南举杯对饮,以茶代酒,摆手拒谢,笑声清亮:“用不着,用不着,商会大会的时候,你自然有机会同各位叔父一一道谢。”
“他们都十分看重你这位晚辈。”
前后两笔加起来近两百万,实则对哪个大老板而言都是大数目。
谁出都心痛。
但一人出十几二十万,马上就洒洒水啦,潮汕商会的理事们就能轻松摊完。
而商会要是在面临某次决策,需要付出巨大风险,高昂成本的时候,甚至可以通过投票拿出会费。
这种情况上到会长、下到普通会员、既能分润利益,又能少少出钱。
日积月累存下的庞大会费,几百万的支出扔出去,整个商会都没有痛感!
如天灾人祸,国家兴亡时,皆是如此……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