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中都的第十天,谢玉轩再次单独外出。
离开都亭驿后,谢玉轩很快找了个地方,换了套金人的衣服,还给自已贴上了假的胡须。
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贴假胡须,几乎跟戴面具差不多了。
当谢玉轩再次走到大街上,根本就没人能认得出来。
这几天,谢玉轩已经把中都的地形摸熟了,也不用问路,在街上随意走着。
在确定身后无人跟踪后,谢玉轩终于去了一个幽静的小巷子,在最里面,有一座很大的宅子。
谢玉轩轻轻敲了敲门后,很快门开了条小缝,谢玉轩拿出一块玉佩,也不说话,从门缝里递了进去。
门很快又关上,过了一会,里面传来轻轻的碎步声,门再次打开。
这次不是开了一条缝,而是打开了。
谢玉轩也没说话,抬脚就走了进去。
在下人的引领下,谢玉轩走到后院。
在后院的中间有个小池,池内有个小亭,只有一条水桥可以走过去。
亭子里,有一个带着面纱的女人,正坐在那里煮茶。
“你们都下去吧。”
女人见到谢玉轩后,对站在身侧的下人说道。
“你……还好吗?”
谢玉轩等下人走到岸边后,在女人对面坐了下来,轻声说道。
他们在水中谈话,周围没有人,可以预防隔壁有耳。
“锦衣玉食,当然好了。”
女人的声音温婉,但语气中却透着一丝幽怨。
谢玉轩叹息着说:“这几天我一直在找你,只是没想到,你竟然……”
他来中都,其实还有一个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找到这个女人。
她是谢玉轩单独安排在中都的,袁成家都不知道。
谢玉轩做事,总会留有后手。
哪怕有袁成家这个密探中都负责人,他还是有自已的直属密探。
女人问:“这都是命。我听说,札答阑部和塔塔儿部都派人了来中都,而且塔塔儿部的首领蔑古真.薛古勒图也到了中都,不会是你安排的吧?”
谢玉轩说道:“我先去了趟蒙古,见了札木合和蔑古真.薛古勒图后,劝说他们与金国搞好关系。如果这两个部落,与乞颜一起发难,金国的北边马上战火纷飞。”
女人问:“你的目标也是铁木真吧?”
谢玉轩点了点头,说道:“不错,铁木真不仅是金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