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也知道?”罗衡森瞪大眼睛,有些许意外。
岳观潮朝他点点头:“对,我们在小报上见到过八卦记者写的志怪新闻,去君山镇也看过那些尸体。”
罗衡森反倒意外起来:“那,我?们看到的不是一种,我们看到的尸体不包括君山镇,你们跟我来吧。”
既然罗衡森都已经这样说了,他们也想看看罗衡森所谓的尸体到底是什么,跟着这探长走进后院的停尸楼,来到一处停尸床前。
开灯验尸,掀开白布。
岳观潮看向床榻上的尸体,尸体是个中年人,身上被水浸泡后出现了浮肿煞白,表面全是金色绒毛,就连牙齿都变黑化作尖牙,如同一只老鼠平躺在床上,身上的图腾一如君山镇尸体。
他观察完细节,语气严肃起来:“和我们看到的差不多,只不过君山镇怕这些东西是尸变,给全部封进棺材里还特地保密起来,不让外人知道。”
“那,这种手法,可是昔日金鼠会杀人的手法?”
罗衡森看向岳青山。
老岳头摇摇头:“不会,金鼠会虽说是个挖坟掘墓的组织,可也没想过要杀害平民,那时若要杀人必定都是十恶不赦之辈,只需要给个干脆即可,何苦要如此折磨他们。”
“你们看!”
老岳头翻开这尸体的脖子,可见泡得略微肿胀的脖子,出现了很多道勒痕,由于勒痕血液不流通,已经化作青红斑驳的瘀血道子,看起来触目惊心:“这些尸体多半是勒死后,又被丢进水里形成的,除此以外,他们死前一定遭受过虐待
,否则眼神不会那么痛苦,这也意味着,凶手杀他们完全是出于泄愤虐杀。”
“这样一来,金鼠会的目的,也就从恐吓百姓变成了虐杀百姓,可我不理解的是,金鼠会与百姓一向无冤无仇,他们为何要这样对待岳阳城百姓,甚至还要说是什么孽债孽偿。”
老岳头对此颇不理解,岳观潮似是想到了什么,拿出他在现场捡到的东西递给罗衡森:“这是我在现场捡到的,你看看对查案有没有用。”
“这是水匪营的幌子。”
罗衡森一眼就认出来,这东西是什么。
“水匪营?你确定?”
他们早就有这个猜想了,眼看他们?的猜想成真,岳观潮已经嗅到这徽章背后的阴谋。
“是,你们可知,治安署的前身是什么?”罗衡森故意卖了个关子。
“什么?”
“岳阳审案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