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那么多计较的人,既然他们有自己的原则,那就按照他们的原则来办就是了,现在赵祯能提出两全其美的办法,再好不过。
“嗯。”
晏殊听到赵骏的话,心里算是放心下来,应下道:“这些你放心,你先背诵经义。我们要教你什么,就让我们来做准备就是。”
末了他想了想,又道:“经义其实是死的,主要是策论和诗词,这东西看似是你的强项,但考试内容是规定范围。不管是行文格式、还是诗词平仄都有限制,不是你想抄哪首就能过关,抄得再好还是要按照规定。”
这话也算是默认了赵骏可以在考试里抄策论和诗词。
毕竟抄未来的策论诗词,到底算不算抄?这种东西你也很难去定义,所以大家就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不过就算是抄你也得讲究格式,比如今年高考题目是春天,明年高考题目是夏天。
你抄了一篇明年高考满分作文来,即便是文笔再好,寓意再优美,放到今年也是文不对题,不符合题意,依旧得零分。
因此他们觉得经义通过记忆力好,死记硬背就行。但这行文格式,诗词平仄,乃至于毛笔书法,都需要去练,至少要学会符合规定题意才行。
“我知道了。”
赵骏应了下来,虽然宋朝科举是他强项策论和诗词为主,但也不能掉以轻心,这些都是晏殊他们作为过来人的经验,还是很值得参考。
两个人就又闲聊了一会儿,一直到北门的宸拱门门口,互相道别之后,晏殊才坐上门外等候的轿子离开。
“小郎。”
赵骏一路把晏殊送到宫门口,身后就忽然出现了一个声音把他吓了一跳。
回过头一看,王守忠已经如影随形地出现在他身后,弯着腰,正卑微地向他拱手行礼。
赵骏无语道:“老王啊,你们宦官走路都没声音的吗?有点吓人好不好。”
王守忠保持着脸上的微笑道:“官家在等小郎回去呢。”
“你这是在监视我吗?”
赵骏迈开步子往回走,边走边不满道:“我明天就可以正大光明地离开皇宫,又不会跑。”
王守忠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猫着腰说道:“奴婢不是在监视小郎,而是官家说小郎是大宋的命脉,我等必须时时刻刻护小郎的安全。”
“那不还是变相监视我?”
赵骏并不讨厌这种时时刻刻被人跟着的感觉,这样比较有安全感,但还是会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