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这种方式,不断向世人宣布自己的主权一样。
“你取吧。”
她漫不经心的把玩儿着他修长的指骨,“你取大名,我取小名,好不好?”
他沉默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
片刻,他轻笑,“好。”
“那就叫东方诺吧,一诺千金的诺,如何?”
“嗯?为什么叫这个?”
云深的话刚问完,把玩儿着他指骨的那只手忽然被反握住,然后举高。
在云深不解的目光中,他五指一点点抵开她的指缝,填满、紧扣,“希望他可以做一个信守承诺的人。”
他偏眸,英俊的眉眼浮起抱歉的神色,“不要像他的父亲一样,辜负所爱之人。”
云深愣住。
他在自责。
没想到过了这么多年,他依旧耿耿于怀。
她微微转身,凑近,安抚一样亲了亲他微微绷紧的下颌,“你很好。”
“东方诺这个名字,也很好。”
她弯起眼睛,连带着漂亮的卧蚕鼓起,“小名嘛,就叫阿诺吧~”
......
云深低缓的用英文念着小说上的内容,斑驳树影摇曳,落在草地上的男人脸上。
他好像睡着了。
云深放下书本,指尖轻轻的扫过他纤长的睫毛。
“其实你不说,我也猜到了。”
“二十岁那年,你偷偷来找过我,对不对?”
过往那些细碎的流年,如今细想起来,确实能发现一些当初忽略过的细节。
在某一段日子里,她好像总能看到戴着不同帽子和口罩、神神秘秘又清清冷冷的青年“们”从她身边经过。
如今想来,那或许不是好几个人,而自始至终,都是同一个人。
偶尔她也会感叹人家气质好,但从未仔细留意,错过了,也就忘记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很少看见“那些”神神秘秘的青年了呢?
仔细想来,好像是自己生完病过后的那段时间。
那段时间不知怎的,她的免疫力急剧下降,脑袋整天都是晕乎乎的,不是发烧就是咳嗽。
有时好好走着路,眼前都会突然一黑晕倒,几乎天天都在往医院跑。
又因为表演系系草表白那事儿,她那时正被全寝室孤立,身边连个陪伴的人都没有。
云泽不知怎的就知道了这件事,便找上了她同在森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