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部掀翻,就听得二楼的窗户‘嘭’的一声被撞开,落下个英俊青年,借着下落之势先来个鸳鸯翻身,连戳三脚,直接点在几处大穴上,剩下的泼皮同时一僵,只觉的浑身酥麻,再也使不出劲,软软的倒在了地上。 “八卦刀冯二郎!” 如果说马英在江南无人所知的话,这冯二郎就是个坊间知名人物,不仅武艺出众,在六扇门中挂了职,破了好几个大案,还长着一副俊俏的皮囊;颇有些当年白侠展昭的风采。 “哼,好汉不做鹰犬,冯二真是好大的出息。” “学成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本是理所应当的买卖,有甚好丢人的,难道还比不上你做庄头、做武师?” 话音一落,从楼梯又走下几个江湖人物,分别是烈火掌赵大河、旱地龙王许昌、开山斧史奎、疯头陀,都是北方武行的年轻翘属。 “衙门里的兔儿爷,对付几个泼皮也要动手偷袭,直娘贼的好笑,”赵大河骂道。 冯二郎当即气的脸色通红,他平生最厌人家说他长的一副女子相,还未等开口,门口又蹿出几个精装青年,腰上都挂了个牌子,看情形是跟冯二郎一伙,总共十来人,帮腔喝骂起来。 “马英我看你不仅是皮糙肉厚,看来还没脸没皮,南边的买卖你也来做。” “一群蠢汉子,小心全都扭送衙门去!” “让爷爷的配刀会会你!” 北边的也不甘示弱—— “辱门败户的小白脸,给爷爷送屁股都不要。” “一群软骨头,没点英雄气。” 李道士刚拉着睡醒的丑娘准备出头干架,就见原本的正主,那七八个泼皮已然‘咿呀哎呀’的躺了一地,虽不是缺胳膊断腿,但也鼻青脸肿,然后两方人马在大里厅互喷。 “什么个情况,”道士搞不清状况,只觉的这些人身上个个阳气充足,跟个人形火炬似的,搞的自己体内的阴阳气都僵了僵,这又是什么鬼? “又是个南北之争,”不知何时,李道士身边站了个发须皆白的老家伙,皮肉松松垮垮,但双目精光闪闪,跟夜枭似的,这老东西体内的阳气如浆、骨髓如霜,用江湖术语称内家高手,用道家术语叫做半仙,能辟邪的。 “南北之争?”道士重复了遍,在清平乡,自己貌似听葛老三讲过这事。 这江湖中的派别,真要细分下去,怕是成百上千也不为过,一门拳术、一趟子脚法,两三个传人,都能算上一派,但总的来说,以南北为区分。 北派武术大开大合、刚猛夺势,练长刀大器;而南派以桩马为根,跌打结合、拳不出肘、腿不过膝,走的是灵便轻巧的路线。 不消说,就好比周瑜碰上诸葛亮、黄鼠狼见了狐狸,天然性的不顺眼,加上江湖斗争,那都是刀里来血里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