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池宛那么一提醒,褚氏也想起来了,然后一脸被恶心到的样子:
“的确是有那么一支金钗。”
褚氏点点头:
“若是我没记错的话,那只金钗乃是洪枝连留给云秋琴的。”
“不对啊!”
夏池宛身子直了进,眼睛亮了亮:
“外婆,你说拥有这个胎记的洪枝连已经死了。可是韦爵爷的毒解了之后,长平公主府里曾闹过刺客,这个胎记正是宛儿从某个刺客的身上看到的!”
虽然说,大千世界,无奇不有。
可同样的胎记,长在同样的位置上,又同为女子,这太多的巧合放在一起,那么这巧合就绝对不再是巧合。
“什么,你是有一个刺客的身上看到这胎记的?”
褚氏跟夏池宛同样是困惑不解。
本来,夏池宛说,她在云秋琴那儿见到过一支类似于这个胎记的金钗,褚氏还以为,夏池宛之所以有这一问,主要是来源于那支金钗呢。
“不可能,洪枝连明明已经死了。”
褚氏摇摇头说道。
正因为她跟展鹏对洪枝连有怀疑,哪怕洪枝连死了,他们没有再三检查确定,怎么可能会认定洪枝连的死。
乍听到自己最恨的女人还活着,褚氏觉得不可能,但是心里的恨意又起来了。
“外婆,依你之言,那个洪枝连只是一个普通的卖身农家女。但是那日来刺杀我的刺客却是一个绝顶高手,武功甚至还在序之之上!”
本来,那个洪枝连就有可疑,偏夏池宛遇到的那一个还绝顶高手。
再加上云秋琴勾结国公府叛国一事,整件事情联系在一块儿,怎么看是越来越复杂,却也是越来越明朗化!
“那个刺客可与云秋琴有关系?”
褚氏皱着眉头问道。
“韦爵爷中毒一事,多半与国公府跟云秋琴有关系。那些刺客乃是出现在我救了韦爵爷之后,想来有关。”
夏池宛惊讶了,难不成云秋琴还派遣自己的姨娘来刺杀她吗?
“怪不得一个小小庶女,后来又只是个妾室,竟有如此大胆敢谋反。原来是洪枝连给她的胆子!”
一直以来,云秋琴到底为何有那个底气做了卖国贼,众人都想不明白。
若是原始问题出在洪枝连的身上的话,褚氏倒是能理解了。
本来那个洪枝连就有问题,指不定,洪枝连打从一开始接近展鹏,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