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唯有留下宁贞一人,宁父的案子一被翻。
想来,皇上对宁父必有一翻褒奖。
谁若是娶了宁贞,这些好处,皆归宁贞的夫婿所有。
这便是夏伯然打的真正主意。
“多谢宁姑娘肯听本相倒苦水,如今说出来,心中的郁结果然舒散了不少。”
夏伯然也没有步步紧带宁贞。
这宁贞,他得一步步攻下来。
等到宁贞非他不可了,宁贞自然由他拿捏。
宁贞唯宁家唯一的根苗,怎么把宁贞娶到手,对于夏伯然来说,是非常大的一个问题。
“其实,若是以后宁姑娘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要不嫌弃的话,也可跟本相说一说。”
夏伯然不断拉近宁贞跟自己之间的距离。
“宁、宁贞一定会的。”
听着宁贞羞答答的声音,夏伯然便是没有看到宁贞的脸,也晓得宁贞此时的脸一定是红的。
夏伯然跟宁贞这么一聊,便是小半天。
夏伯然看了看天色,晓得自己该离开了,便起身告辞。
恩人要离开,身为主人家,宁贞肯定要起身相送。
宁贞一直把夏伯然送到门口,看着夏伯然三步一回头后,才走远。
直到夏伯然的背影,完全消失在宁贞的眼前时,宁贞突然勾唇一笑,意味不明……
夏伯然一出宁贞的小宅院,便再次向天空放了一个信号弹。
那个与夏伯然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一看到那个信号弹,眼里闪过了慌意。
“相爷,怎么了?”
陶惠心眷恋不已地看着夏伯然。
本来,陶惠心今天还是想跟夏伯然行周公之礼的。
毕竟只有夫妻关系密切了,枕边风吹得才有用。
不过,“夏伯然”说顾着陶惠心的身子。
两人来日方长,不急在一时。
陶惠心一想,也是如此。
她已经被云秋琴下了药,再也不可能生第二个孩子了。
便是与夏伯然行再多的夫妻之礼,也不可能怀孕。
所以,陶惠心也就欣然接受了“夏伯然”的“体贴”。
到了后来,“夏伯然”直接带着陶惠心在院子里坐着,看看花草,闻闻花香。
所以假的夏伯然才能看到第二个信号弹。
“时辰已经不早了,本相也该离开,要知道,我们的雨欣还在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