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丫鬟绘声绘色地说着,直把夏池宛给逗乐了。
步罗氏有多小气,夏池宛是最了解不过了。
毕竟夏池宛可是给步罗氏当过一辈子媳妇儿的。
想当初,步占锋被同僚送的、被新皇赐的姨娘们每个月的月钱,那还是夏池宛自掏的腰包。
为了支持步占锋的事业,那个时候,步府的公众银子,全花在了步占锋的身上。
步罗氏倒是有一些私己,可怎么肯拿出来给那些个姨娘用。
她身为主母,必须管理好整个步府。
想当然,这笔银子自然是要夏池宛掏。
不但如此,步罗氏还是个狠的。
夏池宛不但要给那些姨娘花用,便连步罗氏都得好好供着。
也不看看当时步府是什么情况,步罗氏还天天吵着闹着夏池宛,非要吃燕窝,补身子不可,还不好的不吃。
尤其是在步罗氏非闹补,吃了根百年人参之后,鼻血狠流。
若不是大夫说补过头,身子受不住,步罗氏指不定会短命的话。
步罗氏肯定还会狠狠压榨夏池宛,好东西那是三百六十五天,天天不断。
让步罗氏拿出东西来,就等于是挖步罗氏的肉,割步罗氏的心啊。
便是那只金钗,原本就是步占锋准备好让步罗氏送给夏芙蓉的见面礼。
就步罗氏独有的一套认知。
这进了她口袋里的东西,甭管你是借放还是什么,那就是她的。
所以,步罗氏此时一定觉得,是夏芙蓉抢了她的金钗。
不管怎么样,夏芙蓉与自己的未来公婆第一次见面,也算是顺利地完成了。
只是,在回去的路上,步罗氏一阵捶胸顿足,要死要活的样子。
“锋儿,便是要送礼,百八十两的礼就够重了,那么贵重的一支金钗,也不怕那只破鞋福不够重,压不死她那个单薄的身子。”
因着落胎的原因,夏芙蓉大病一场。
就算回到相府里后大补,夏芙蓉的身子依旧单落得紧。
夏芙蓉的脸色,更是苍白不已,血色相当的差。
“娘,这是儿子的事情,儿子会处理。”
步占锋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而步建明从头到尾都看着街外的风景,仿佛没听到步罗氏刚才所说的话。
“锋儿,听闻那位黎公子,也是个文武双全,难得一见的奇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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