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他们下了什么毒?”
前行的车子中,叶天龙看到追出门外的警察,向地狂天好奇一笑:“会不会搞出人命?”
地狂天似乎早料到叶天龙疑问,毫不犹豫地摇摇头:“不会!”
“我只是给他们下了一点欲望的毒,只要心里对财色有欲望,他们双手就会变成青黑,还会很痒。”
地狂天靠在座椅上:“至少要十天才能消去,这些人年纪不大,心眼却很坏,必须要承受点惩罚。”
“这个毒有点意思。”
叶天龙嘿嘿一笑:“幸亏咱们不是敌人,不然你根本不用杀我,只要给我下这个毒,我就完蛋了。”
“我这人,贪财又好色,让我无欲无求,比杀了我还难受。”
叶天龙自我调笑一句:“对了,你刚才什么时候下的毒啊?”
“我从小就浸泡各种毒物,身上天然带着毒素,钞票不止有你说的药味,还沾着各种潜在毒素。”
地狂天没有对叶天龙有丝毫隐瞒:“只要我稍微激发,它就会发作。”
“我刚才转圈子的时候,就撒出一些无色无味的粉末,跟钞票上面的潜在毒素碰撞,激发。”
他道出自己的手段:“然后就变成了六欲的毒。”
叶天龙闻言竖起大拇指赞道:“姜还是老的辣啊。”
地狂天看着叶天龙,没有再说话,相反皱起了眉头,他目光锐利地盯着叶天龙,很肃穆,很凝重。
“我怎么了?脸上弄花了?”
叶天龙被地狂天看得全身不自在,拿起镜子检视一番,发现没有什么东西:“老狂,你盯我干啥?”
“你知不知道,你目光很摄人的?”
叶天龙把镜子丢在座椅上:“天墨,走,去一品天下吃火锅。”
地狂天忽然冒出一句:“你来到天都后,是不是生苗有过激烈碰撞?”
叶天龙微微一愣,随后接过话题:“生苗?”
地狂天低声一句:“苗人分为两部分,一种是被政府汉化,他们从山里迁入城市或附近行政村庄。”
“他们过政府或者当地的节日,比如春节、端午节、中秋节那些,他们不再坚持苗人的苛刻习俗。”
地狂天向叶天龙告知:“这就叫熟苗!”
“还有一种,他们仇视现代社会,敌视政府,他们藏匿大山深林,炼制毒物,吃阴冷食物。”
“自给自足,几乎不跟外界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