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天龙眼里闪烁一抹光芒:“我能断定,两人从开始就是一伙的,苗伯光谋取的也绝非一点诊金。”
“你自己可以想一想,苗伯光虽然心机险恶,但也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不然不会有现在的名头。”
他声音清晰:“以太叔琴的脑子能够发现药水端倪,能够威胁到苗伯光,让他主动让出一半诊金?”
韩静一愣,陷入沉思,随后点点头:“太叔琴看着跋扈,实则也蠢,跟苗伯光不是一个等级的人。”
叶天龙笑容很是玩味:“何止不是一个等级,苗伯光的手段,要杀太叔琴就跟玩似的。”
“就算不方便动手杀人,也能让她跟太叔兴国一样昏迷,怎么会被她威胁交出一亿,平分诊金?”
叶天龙作出一个推断:“这显然不可能,这说明,太叔琴不是被蒙蔽,她撒谎了。”
“你说的有道理,可是我怎么感觉脑子乱了?”
韩静微微睁开美丽的眸子:“这水好像被你搅的有点深了。”
“还有一点,苗伯光今天是要杀太叔兴国的。”
叶天龙决定给韩静说几句真话:“如真是为了巨额的诊金,苗伯光应该让太叔兴国多活几天。”
“只要他不动‘拔芯’针法,拿一些补药疗养几天,虽然不会立即醒来,但身体也不会恶化。”
叶天龙望向身边女人:“而他可以趁机多卖几千万。”
“可是他没有这么做,今天俨然要干掉太叔兴国,他目的肯定不是诊金,而是有更深层次的阴谋。”
韩静微微一愣:“更深的阴谋?是什么?”
“我暂时也不能完全肯定。”
叶天龙叹息一声:“这么跟你说吧,太叔琴跟苗伯光有勾搭,而且很早就联手对付太叔兴国。”
“好赌的太叔琴目的可能是为了诊金,但苗伯光绝对不是为几个亿,他应该是带有更深的阴谋。”
“太叔琴这样的猪队友,苗伯光为什么要合作呢?不是他失心疯,而是他需要太叔琴这个幌子。”
他意味深长地笑道:“比如发生今天这样露出破绽的事,他就可以丢出太叔琴来做挡箭牌。”
韩静眼里有着一抹茫然:“怎么还有点无法理解?”
叶天龙苦笑一声:“太叔兴国死了,太叔琴能获得很多利益吗?”
“不能!”
韩静摇摇头:“太叔先生知道这女儿的资质,又清楚她纸醉金迷,所以只给她建立了一个基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