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心焦,你所期待的一切吾都会为你办到。”
花真捧起信笺,重读着写在最后的这段话,纸页上那略有些潦草的官体金文,让她想起了王世子清秀的面容。
一抹红晕,悄然攀上了花真的脸颊:“王世子殿下真聪明,眼下已经能用最标准的金文给我写信了呢。”
她弯着眉眼,将那大红的信封与花笺按在心口,好一会儿后,方才依依不舍地递给了阿兰:
“还是你帮我收着吧,我过几天再问你要来看。”
阿兰死气沉沉的脸上并无表情,安静地伸手去接,然而,便在手指即将触上信封的一刹,他忽地面色一变。
下一息,黑白双剑陡然划出两道交错的弧光,寒光没处,他整个人已如疾风般掠了出去。
花真似是久经此等场面,见状立时飞快缩身于石洞深处,同时用力将信笺揉作一团。
这信绝不可被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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