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说不让两个孩子沾边他闵家的家业,行啊?这不是她所能决定,也无法干预两个孩子的未来。
闵行洲没说话,压在她肩膀,缓缓阖眸睡。
林烟静静抿酒,不为所动,任他靠在身后,彼此徐徐的呼吸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窗外的世界都是霓虹闪烁的繁华,浓烈又奢靡。
窗里的他和她,疲倦感席卷他一身。
他和她已经四天不见面。
闵行洲忙,哪能天天陪她在家,时不时出国,一走就是四五天,最长的一回是十天。
好一会儿酒杯见底,林烟两根手指勾下酒杯把玩。
身后男人暗哑的一声落在她耳蜗处,低低靡靡,“怎么变得爱喝酒了。”
“夜晚好入睡。”林烟说。
闵行洲掀开眼眸,在落地窗里的投影里与她对视,“有什么事压你睡不着。”
林烟眼睫一垂,轻轻笑,“你不在家的时候啊。”
他手臂圈紧她纤瘦的腰腹,这一下有些用力。
“怨七哥,不能天天在家陪你。”
“不怨。”林烟转了转脑袋,盯他高挺的鼻梁,“七哥又不是普通男子。”
他问,“那我在你心里怎么样。”
林烟看了他好一会儿,怎么样呢。
好看,高贵。
她的阿拉丁神灯,她的依靠,总能为她撑起一片天,但她没说。
因为也有不好的时候,太霸道了,太风流了。
她笑笑,“去海上开飞机?”
闵行洲非常愉悦地笑了声,“走。”
林烟直接扔酒杯,“走。”
他和她很少给两个孩子安排这种大排场,闵家不乐意,那就闵家留着主持,用不上他们齐齐出现。
什么待客之礼,谁又敢说一句不敬的。
宴会举行时。
未见财阀夫妇半点踪影出现在会场过。
有人问袁左,“七爷的车不是来过了吗,怎么没出现呢,我等都想见他好久了。”
袁左摇头,沉默应对。
连老太太同样拧眉问袁左,“宴会都开始了,七爷和少奶奶呢。”
袁左摇头,应付老太太从善如流。
但袁左其实知道七爷和太太这会儿在哪。
七爷名下停港口的豪华游艇已经出海,保镖那边跟去了一位,就一位。
谁知道去玩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