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小洲洲我都想要。”
闵行洲笑而不语,如墨柔软的碎发下,瞳仁深黑像万丈沟壑。
他笑的时候,眼角微微内陷,潋滟多情。
林烟静静看着他,心里顿时就跟很亮了灯一样,“他们要是都遗传你的基因,准好看漂亮得很。”
闵行洲拿开她的手,“就看上我的基因?”
她哄,“都看上。”
闵行洲吻在她下巴,“像你,受宠。”
林烟挪了挪身,“你似乎很喜欢女孩。”
闵行洲笑容眩目,“会很漂亮。”
像她,这娇滴滴的一小不点半个模样藏她影子,撒娇起来多要人命。
“来就来。”闵行洲垂眸,视线落在她小腹,轻笑,“还折腾爹地两个月。”
林烟打趣,“你又忍不了?”
他笑声清朗,“说什么,没听见。”
林烟拳头抵在他胸口,反将一军,“这两个月,你是不是想找别的女人?”
闵行洲食指戳了戳她的脑袋,“嘴不要就缝了。”
“拿针,你来缝。”说完,林烟闭上嘴,好似在说。
——看你用什么
闵行洲低头,凶狠吻她,气息浓厚紊乱。
她差点喘不过来气,松开的时候,手心顺在胸口捋了捋。
刚平息了会,他又来,像饿狼扑食凶猛。
林烟这回任由他的霸道劲儿,手缓缓攀上他脖子,回应。
闵行洲不和她计较这些话,把她放回副驾驶位,驱车回家。
闵家那边来了几位厨师,什么菜系的都有。
吃完饭。
闵行洲在阳台安排工作腾时间,她已经睡下,歪着脑袋枕在他怀里,明明懒倦又柔弱,未见她抱怨一句怀孕不容易。
就会笑得没心没肺。
陈姨放好洗澡水,敲了敲落地窗的玻璃。
闵行洲放下笔,习惯性捏了把她滑巧的下巴逗她,见她不醒,只好亲自抱她进卫生间洗澡。
水位没过她的身子,绸缎的衬衣跟着浮起来,闵行洲伸手给她解开脱掉。
她忽而睁开眼睛,有些害羞地低头,“我可以自己来。”
闵行洲忍住嗤笑,“不偷看你。”
讲道理,往常一起洗过,但不是这样,而是情欲上头。
“那…”林烟缓缓伸出手臂,“那麻烦尊贵的七爷亲自来。”
她洗澡不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