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洲面前比划,让他看,让他回忆,“这么大。”
闵行洲嗤笑出声,气到了真的。
“见到人了?”
自然,闵行洲知道林烟在说什么事,对方特意见过林烟,这些事传到闵行洲耳边太容易。
林烟点头,“就是今天见到,她还想忽悠我,说七哥偷腥了。”
闵行洲淡淡睨她,“信了?”
林烟微微笑,“没信。”
“挺乖。”闵行洲笑着,也没解释什么,“没你的大。”
林烟突然灵魂失窍,男人一身整洁细致的西装,手臂处正被林烟抓住褶皱。
她抬起头看着闵行洲。
他坐得端正,腿分开着,分明是裂陷的不正经调戏,却和他这样高高在上的姿态生出融洽,他的眼神,他的声音,正襟危坐的清朗气度偏像一场暗涌深藏的热浪,在滚滚翻潮。
掀着她,覆灭她。
闵行洲早都瞒下去了,也算不过他们会主动上门找林烟。
秦有为,徐特助,赵家,谁敢告诉她林烟,酒店那些都是闵行洲的人谁能透给谁。
栽过一回口红跟头,他不想栽第二回,这回是丝毫不留痕迹,就差消尸灭迹。
他不是心里有鬼,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闵行洲在她耳边低声悱恻,“她想碰你的男人,你没反击回去?”
林烟咬着唇,有些真诚又有些心酸,“我怕吵不过她。”
闵行洲气笑了。
她到底会不会吵架。
“跟我吵的时候挺厉害,会出手甩脸。”
林烟手搭在闵行洲的肩膀,指尖在他西装上磨来磨去,“这辈子吵架,就吵得过你,因为闵行洲从来不会和我吵,他只会转身就走。”
要么就像现在,偶尔抱着。
谁喜欢跟女孩子吵架,女孩子是拿来疼,拿来宠,挣钱给她们开心的。
反正闵行洲这类,偶尔的争执是情感调情剂。
在他眼前大吵大闹的,他能转身就走。
他忙,他更专心于财阀商业,多出来的闲心都混荡于金风玉露。
明天节就要去松山,港城的秋天来得早,林烟不仅贪凉,习惯穿裙子。
她挽着他,缠着他,他也来情调。
宾利车停在路边,车窗半降,散了凉风吹进来,凉得她有些发抖,抖得战战兢兢。
而前前后后百米开外是阿斌的车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