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的内休息室有一面很大的镜子,本来是设计风格上的搭配,成了闵行洲爱玩的地方。
喜欢强迫她在这里看着她自己怎么勾人和娇媚。
林烟有些颤栗地躲在他怀里,“想养狗,养金毛。”
她真是一如既往地会挠人。
闵行洲戏谑一笑,推她到那面镜子前,她双手被闵行洲禁锢在上面,她的姿势正面对的镜子,被逼看着镜子的画面,体型差距,是他和她重叠不起来的身影,她发尾的丝带自两个人中间的隙缝滑落逃生。
闵行洲伏身贴在她耳边,看着镜子里的两张面孔。
她眨了眨眼,“养来咬你的。”
闵行洲微微眯起眼眸,含住她颈子一咬。
不知道谁的电话过来,停了下来。
闵行洲看了一眼桌子上的号码,崩着神色拉上拉链,扭头拿手机。
他出了阳台才接听。
那头声音冷冽,“身边这么安静的吗。”
闵行洲点了支烟,轻轻嗑在唇边,嗓音变得沙哑得要命,“我孤家寡人,哪能有你当舅舅热闹。”
易利顷边哄孩子边笑出声,“你怎么还对我说话带刀带刺的,跟你抢人了吗,不就抱了一下,还真有仇啊。”
烟就在唇边,随着闵行洲哑声吐字,烟气跟着缓缓溢出余雾,“有什么就说。”
易利顷默了默,“别插手陈权兴的事,给个面子。”
“我很闲?”闵行洲取了烟下来,轻轻的寡意,“插手你的事?陈权兴什么人。”
陈权兴三个字,若不是一直来给林烟献殷勤,他都不会去记。
易利顷那边和他说了一些就挂了电话。
隔着玻璃窗,看到林烟挨在门上套好身上的睡裙,勾住那根细细的带子拉上。
她雾气的眼神回视他,咬了咬唇扭头离开,那模样很动人,连离开的背影都是软软的扭,像被欺负惨了的样。
闵行洲缓缓吸着烟,冷倦的眼眸揭过烟雾看着她那头柔软的秀发,慢慢消失在拐角。
那晚林烟去睡客房了,闵行洲本来还在书房,后半夜忙完抱她回来。
她满头长发被颠得散落飘荡的模样,比消失在拐角那会儿还要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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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四点,闵行洲抱着林烟靠在床头,她在他怀里无比幽怨,“推迟四天了。”
他扶着她的腰,“验了没。”
她头捱在闵行洲的胸口,听他砰砰强有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