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气躁,低头哄她,吻她,斥她别哭,她哪听半句,那几声哭调怎么勾人怎么来。看书喇
男人生理需求的欲望和宠爱欲,一面被压得不上不下,一面被强烈挑起。
闵行洲弯臂懒散搭在床尾,怀里是她,面前的落地玻璃窗映出闵行洲的神色,狼狈至极。
他取了支烟放嘴里,掌心托着她腰,示意她点火。
林烟是哭着压下打火机,给他燃上烟。
闵行洲深吸一口烟雾,尼古丁在喉骨里翻滚,上下滑动那一霎性感到不行。
他看着她,“我的错,不哭了成不成。”
林烟回视他,“你当真以为我太好哄了是不,眼下,我是你什么人,是你妻子吗,是你女朋友吗,是你女人吗,都不是,我们毫无关系,你凭什么管我,你吃醋给谁看。”
闵行洲嘴唇抿成一道薄薄的线,确实是肉眼可见的吃醋,好半响,他说,“给你看。”
林烟气在头上,“有什么好看的,占有欲发疯作乱。”
闵行洲哄她抵进怀里,手揉弄她散乱的发,“我想办法让你们离婚。”好一会儿,哑声,“别跟他好,跟我好。”
几分兴趣,几分诱哄。
轻慢的味道牵扯林烟的生理情绪,她推开闵行洲,也没推动多少距离,“凭什么事事以你为先。”
他以前和尤璇纠缠考虑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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