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会抽烟、会玩命开车、笑得风情万种的火辣女神,似乎不及眼前这位令人保护欲泛滥的温柔乡。
男人,果不其然难逃温柔乡。
西曼尔先生的爱宠老虎悠哉悠哉的在台阶散步,林烟看到那一眼,条件反射往后靠,那只老虎突然原地甩头龇牙咧嘴,林烟一惊,不偏不倚跳到椅子上。
闵行洲看着她,手臂架在背倚,莫名好笑,“没出息。”
被戳破,林烟恼羞成怒,“我才不要出息。”
闵行洲不逗她,哄着,“下来。”
林烟不肯,“我不,它盯着我看。”
林烟觉得那只有把她当成猎物的嫌疑,就专门看她,还咽唾沫。
林烟深吸气,闵行洲二话不说伸手扣住她抱在腰间。
几乎是那刻,林烟手臂紧紧搂住闵行洲结实有力的背脊,脑袋凑到男人衬衣微敞的地方,眼睫毛落下那刻都是颤抖着,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讨要他的心疼。
他玩味十足地逗弄她,“故意用这种方式跟我肢体接触?”
两天了,林烟不跟他睡,不跟他去开会,不主动找他,他找不到时间堵她亲她。
吃进嘴都要拐着几道弯才能品尝的肉,其中施瘾,欲望容易痒。
林烟翻了个白眼,“你就会拿我开玩笑。”
闵行洲确实觉得她有趣,“是还是不是。”
林烟没好气,“圣木香闻多了,产生幻觉?”
“是吗。”闵行洲眉目懒倦,“我可撒手了。”
“你别放。”林烟嚷得脸都红了,“我就是故意。”
他笑着说知道了。
闵行洲抱着林烟倚在围栏,他手背骨节分明,扣着她的背,她伏在他肩上,对比赛完全不感兴趣。
听到闵行洲说了句,“老虎受过训化,不会伤害人。”
林烟埋怨,“也不喜欢,它像伱,凶悍,冷血。”
他低头,目光炯炯,“诋毁我?”
林烟手捶打闵行洲,“能不能对女孩子温柔点。”
他不计较她的拍打,似乎很喜欢她这样。
闵行洲再看西曼尔先生时,他神情淡漠到极点,“把你的老虎送出去。”
西曼尔先生低头,看着爱宠,解释道,“它不会咬人。”
闵行洲人淡,“它会。”
西曼尔先生看着男人怀里撒娇的Lambkin,他们用中文交流,Lambkin娇里娇气,西曼尔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