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两分钟,一瓶双氧水,一瓶云南白药膏药,一包棉签送到林烟床头。
他坐床边,她也坐在床边。
林烟盘腿低头,抓闵行洲的手过来放在自己大腿上,棉签蘸着轻轻给伤口的地方涂抹。
习惯性的,林烟还在伤口处轻轻吹两口气给闵行洲散刺痛感,闵行洲有些好笑的看着她,“在国外爬都爬回来见你。”
林烟收拾棉签扔垃圾桶,听到那句话时,动作一停,多动听的话,“在你心里,究竟是我重要还是尤璇重要。”
他问,“要听真话吗。”
林烟看进他黑沉沉的眼睛寻找一丝丝“他爱她”的答案,但是对不起,里面她查无所获,“你爱我吗,那种非我不可,像你父亲对你母亲。”
闵文庭和宋娴确实是一段佳话,恩爱不凝。
他动了动唇。
林烟连忙伸手挡住闵行洲的唇瓣。
她情绪失了,红着眼,“你要是说爱,百分百是在哄逗我,你要是说不爱,我岂不是更难过了更委屈了,你还是别说了,我知道答案,不够爱不是爱,我肯定勾起你的兴趣,目前对我新鲜感没过,我知道我们之间轻易说爱这个字会像笑话,特廉价。爱不爱也不是网上百度,一搜就来答案。”
或许爱不爱,他自己都分不清楚。
闵行洲没有回她一句话,他揽住她肩膀,狠力一推,齐齐倒在被褥上,发了疯似的吻她。
他的吻。
残暴,恶劣,强悍,贪婪。
林烟属实有点被吓到了,慌不择路。
被子都陷了进去。
一切又变得十分默契,实在是没办法抗拒闵行洲的诱惑和技巧,当生理压过理智,从来都掩盖不住自己对他产生的种种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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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她在医院住的那几天,天天食疗,中药养生,喝药,做检查,针灸,推拿,补血的,没有在身上动刀子,其实恢复很快。
不知道那天到底流多少血,早餐,午餐,下午餐,晚餐,每一餐都不重样。
中药养生,苦的。
她的餐食以清淡为主,不能添加辛辣佐料,这一尝,当归,熟地,眉头都拧一处去了,为了身体恢复,谁还跟你矫情。
她问过保镖身上是不是一股苦苦的药味,保镖没回答她,只负责盯她吃。
闵行洲偶尔大发慈悲给她碰甜点,连甜点都是食疗,总算对点胃口。
闵行洲偶尔在,偶尔玩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