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行洲敛去情绪,背懒散地靠在围栏,喝了一口酒,衬衣湿了一处酒精,在胸口。
“闵先生,你一个人吗。”
港影校花手不安的搭前面,有些乖顺的抿唇。
闵行洲捏扁啤酒罐,轻笑,“有你。”
两个半阴半阳的字,都让人差点着魔。
风流,浪荡,矜贵,自成风骨,每一个动作又极带禁欲感,怎会有男人张力爆棚得如此彻底。
但他说‘有你’两个字时,并不是在看她。
是林烟吗。
秦涛拿一块牛排放校花妹妹手里,“多吃点肉,吃饱了回去吧,谁接你来让人送你回去,晚了阿姨关门。”
夏小甜眨了眨长睫,“我们学校没那么严。”
秦涛微笑,“你漂亮不安全。”
这类人的话有时候并不带真实性,夏小甜只好笑着扭头。有时候特别佩服秦涛他们这点,不管玩多大的暧昧,他们都不受任何感情干扰,玩玩的和真正的朋友,是两种不同相处模式。
沙发上的何大少长腿交叠,捉平板玩狼人杀,一边勾唇,“被钓了。”
秦涛碰酒,不解:“谁被谁?”
何大少,“你洲哥被林烟钓住了。”
秦涛脑子用不过来,“什么?”
何大少换了个姿势挨,“闵公子。”
秦涛不解,扭头。
何大少继续开口,“你说他为什么乐意跟校花接触,乐意默许徐九径给校花拿奖学金?”
秦涛赞叹,“校花好看。”
何大少摇头,“不全对。”
“是不经意被林烟钓住了。”何大少示意夏小甜那双眼睛,“你看清楚,校花身上的味道和乖顺、示弱、声音、小心机、欲感,全他妈是林烟的影子。”
秦涛干了一口老白酒,嘶声:“是那么个理。”
“他看起来是没上林烟的鱼钩。”何大少在游戏里毒完人还在苟,“但那个鱼钩日益如影随形的感觉,他估计迷恋那滋味了。”
秦涛与何大少碰杯,“干。”
何大少挨身拿酒瓶来看,72度的长乐,“喝死算谁。”
“白皮的。”秦涛一饮,但绝对清醒,“72度才上头。”
何大少暗骂秦涛:“没心肝。”
“老何。”秦涛看何大少,“你们三十岁的男人是不是都爱妩媚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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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烟在酒店吃饭,出电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