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她其实很喜欢这个孩子。
闵行洲重新审视这个问题,“当初为什么瞒我打掉。”
林烟揶揄道,“那时看见你心里都发慌。”
“孩子是我弄出来。”闵行洲喷了口烟雾,斜叼着烟蒂,笑意深了深,“不跟我说跟谁说。”
“你也会让我打掉的不是吗,我们那时候都快割干净了,你瞒着我救我爷爷出来,是不希望我有负担纠缠你对吗。”她一贯温声软语,并无太多怨念,“后面车祸事出突然,在那种情况下发现,你一时也理不清吧。”
他没出声。
林烟不打扰他抽烟,掩门回卧室,钻被窝里刷手机玩。
不知道闵行洲什么时候过来的,下巴压在她肩上,林烟积攒的困意又没了,在被窝里和闵行洲抗争较量几回,她没赢。
开了灯,她半睁眼,伏在男人胸膛,“你又打扰我做梦。”
闵行洲不露情绪,“什么美梦。”
林烟看进他的眼睛,一派胡言,“闵太太的美梦。”
闵行洲圈她入怀,低低笑一声,他的气息缓而沉,在她耳畔,声音更甚嘶哑,“这个梦只有我能给你。”
在这世上。
“懂吗林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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