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包围圈,黑暗里,熟悉的话,熟悉的温度。
闵行洲逼近她,低头想吻她,做个假动作,没真吻,纯粹在调戏逗弄她。她整个人一烫,倏而忘记所有动作。
林烟承认,闵行洲的直接强势总是无形勾她。
僵持半响,林烟裹牛奶瓶,钻过他的手臂想回家,没一秒,闵行洲扯她回来,五指穿插压在墙上,他掌心搔她,宽厚,炙热,一点一点碾磨,劲儿又大。
牛奶瓶瞬间自她手中脱落,翻入草坪,细碎的声响激得她心脏一颤。
奶全洒了。
林烟缓缓抬头看他,可她领悟到什么,闵行洲身上的气场太清明太稳,根本没有任何情欲深陷的兆头,他最擅长释放和控制,压倒性的勾你乱阵脚,他自己丝毫不受影响。
闵行洲,有毒。
从眼神到喘息直白表面的撩人,和他骨子里对欲望深埋的克制凉薄,相互制约。
他的这种撩,自带一股模糊又直击人心的痒,恬不知耻一步步破你城墙。
爱情真没有道理,就突然合你心意。
她挣扎,他没给她动一动。
没辙,她望着闵行洲,那双眼睛里映入闵行洲身后黄织的灯影,一融,成一汪水,“你想我怎么哄你开心。”
就那一句话,隔着靴搔痒的时候,是不是越挠越痒,是不是越来越想挠。
是不是好不痛快。
闵行洲看得明,似笑非笑,“收敛一点,我吃不了你这套。”
他倒觉得很有意思,她怨他怨得不行,时不时也能做出示弱的样子。
忘了,她是戏子。
闵行洲爱吃不吃,不影响林烟试图逃脱他的撩拨,她轻声反问,“你家的床大吗,我两个人。”
他懂她话里的意思。孕期,医生交代过没三个月不宜同房,事实上今天正好三个月,闵行洲并没打算把她怎么样,见她跟耗子似的尾随,就想带回屋里逗逗她。
她多不禁逗,牛奶瓶都给她打翻。
闵行洲提醒,“你睡觉老实。”
林烟眉开眼笑说,“我没准备好,能不能欠到明晚。”
余音都没出口完整,闵行洲直接把人扛在肩上。
林烟的欠到下回是没有以后。
上回就是。
她嚷嚷拍打闵行洲背喊放下,真不老实,他掌心拍她臀上,她就老实了。
诺大的庄园只有修剪打理花圃的老人,大晚上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