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烟稳住脚步,看过去,闵行洲人在挨在墙上,单手插兜,深沉,高贵,生人勿近的冷漠。
廖未芝瞪大眼睛,似乎遇到什么鬼怪,想都不想直接丢下林烟离开,一路都在说抱歉。
这回。
诺大的酒店走廊,只剩下她和闵行洲。
酒店是秦家产业,在这里相遇并不意外。
沉默中,林烟僵硬地抬起头,试图辩解,“我刚刚说的是周启阳。”
他懂她想侥幸逃脱的借口,是有点怨恨他的成分在里面。
闵行洲意味深长地哦一声,“不打自招?”
林烟噎住,垂眸,“也不是那层意思。”
闵行洲呵笑,“我死了你怎么办,出事谁管你。”
这话,林烟无法反驳,出口化作软绵绵的语气,“我没有咒你,你很好…”
她话没出口完整,直接被打断。
“过来。”
一声过来,嘶哑到耐人寻味,从闵行洲口中说出,带着最强制性的蛊惑。
不由自主地,她乖顺地走到他跟前。
闵行洲二话不说,翻下她拔高的衣领子,问都没问,露出大片,全递给他瞧。
雪白的颈子下方全是欲盖弥彰的弧度,伤口愈合不少,隐约还有淡淡的药香。
林烟仰面看他,笑得妩媚,“总裁看够了没。”
闵行洲,“没够,顶层去。”
那意思,他金屋那个都没满足他?林烟迎合他的注视,反笑怼回去,“总裁想干嘛?”
这两个词的联合,实在不沾边,却有着朦胧感。
灯光昏暗,长廊,酒店,地点太契合,不露声色的骚动。
他笑了几秒,转身进电梯离开,昏黄的光线,虚化了他的背影,随之电梯门合上,他的离去,感觉周围的一切光亮都失了味道。
林烟以为他会问那天车上的事,显然他没打算问,也没打算在意。也不知道,在闵行洲心底,有没有对她有一丝愧疚。如果有,那么刚刚看伤口的举动那就能成立。
林烟推门进包房找廖未芝,领回家。
不远处的尽头,尤璇扔掉手中的烟,扭头离开。
有时候,男人对女人最开始的兴趣,是低级欲望。
看小贱货看得津津有味,还想其他。
小贱货也不避嫌。
那男人可动情可不动情、琢磨不透的性子,太容易让爱上他的女人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