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她绕轮椅后边系围兜,围着老爷子叽叽喳喳,乐得自在。
莫名的,闵行洲多看林烟两眼。
其实,她也不是只对自己才那么温顺。
她对在意的人又或者对所有好人,她都这副面孔。
然而,视线对上易利顷。
易利顷挺安静,夹了块豆腐放嘴里,“豆腐不错。”
也不知道在跟谁说,又或许他就是故意。
闵行洲,“明天让人给你送两斤。”
闵行洲走到餐桌前,寻位置坐下,隐约闻到饭菜的清香,很平和沁脾的味道。
易利顷承,通通都要,“好,闵先生破费了。”
闵行洲三个字,“不客气。”
已经在擦枪。
林烟从发现闵行洲的存在,愣神到现在,才插上话问闵行洲,“我们的晚餐很清淡,要加菜吗。”
闵行洲态度淡:“不必。”
林烟吩咐管家上碗筷,看向闵行洲,“不知道你会来,这些都是我自己下厨的,爷爷只能吃清淡的,要是不合适我让那边的厨子过来。”
他,“我还没尝过。”
边上的林老爷子稍怔,“你没尝过?”转头,客套轻斥林烟,“都是夫妻,你怎么回事。”
闵行洲应,“家里有做饭阿姨,没给她亲自动手。”
呵,明明是他没回家吃过。
林烟边端碗,目光一面探究闵行洲。
男人有气质,抬手夹菜淡然从容,氛围出其的矜贵,这样的闵公子还挺迷人。
只是,晚餐真的太清淡。
不明白他为什么过来?合同有进展了?
林烟放下碗筷,“你们先吃,我再去炒两个菜。”
林老爷子哪里还能好好吃饭,有病的今晚,莫名其妙都来。
餐桌上都弥漫诡异的针锋相对,那两个男人抛开情场,商场早就结下深仇大恨。
要不是有法律束缚,这两人能玩出你死我活的名堂。
那三个字怎么讲,叫死对头。
但闵姓氏那位在林老爷子心中的重量更高,是姑爷,同样也看不上这个姑爷,道德束缚还是在的,林老爷子开口溶解这种氛围,说,“你挺忙,要是没时间不必特意抽空过来,太突然,我们也没准备什么招待,多过意不去。”
林老爷子一向注重待客之道。
闵行洲放下筷子,声音平静,“是晚辈礼数不周,没亲自登门拜访